“要不要说得这么玄乎?”
虽然见他法术好,但好像有点吹过了头?上官云表示怀疑。
“我用的木遁术,本该触摸活着的树,那样三天之内,方圆百里,只要我能触摸到其中任何一颗活着的树木,我们就可以现身了,但我摸的是一块死木,所以只能找跟这种木头材质相同的牌位,而且还要有人抱着牌位才行。”
“牌位容易找,要找抱着牌位的,那可就难了,谁没事儿抱着个牌位啊?那倘若是三日之内没找到呢?”
“找抱牌位的就要去专做白事的地方,那种刚出柩的,都有孝子捧着牌位出门的,若是三日之内找不到,我们可能就要永远被困在这牌位里了。”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走吧!”
上官云还想报仇,不可能永远被困在这里的。
李十一还想说些什么,就被上官云拉着走了出去。
“为啥我们现在只能走?不能瞬移了?”
上官云想一下子就出府,可是身体怎么飞都飞不动了。
“现在是逃遁,已经用了法力了,我们现在跟凡人没区别,还有,你可以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虽然这身体是赵双儿的,但是灵魂是别人,他觉得很别扭。
上官云放开了他,二人就这么在刘府乱走了起来,他们记不得来时的路了,这亭台轩榭,假山池塘绕得二人眼花缭乱的,下人更是不计其数。
“这刘江连也不知道贪了多少钱,这府邸竟然比白府这个西江都最大财力的府邸都还要大。”
李十一感叹道。
“他岂止只贪财啊,还好色!我还活着的时候就听说他在外面养了不知道多少女人!迟早死在女人床上!”
李十一还是个雏儿,这话他接不起……
“话说,男人为什么会那么好色?”
上官云转过身对着李十一又凶了起来。
“我不知道……”
李十一脸又刷的一下红了,他好像没有对谁好色过,除了赵双儿,看这她那张脸,他又低下了头,他从不敢正眼看赵双儿,都是偷偷的瞄一眼,或者眼神飞快的从她脸上掠过。
“你是男人你会不知道?看你那做贼心虚的样儿,脸红得都可以烫猪皮了!都快要成婚了!劝你一句,对这姑娘要一心一意,不要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小心锅飞碗砸,到头来一样都捞不着。”
“你把刘江连管好就行了,还管起别的男人来了!”
李十一囧得想挖个洞钻进去,成婚那是权宜之计骗上官云的,他们之间八字还没一撇,但是不能怂!千万不能怂!李十一拼命给自己打气,哪能让一个女人按在地上摩擦!
上官云还想说什么,却突然之间听到了哭声,二人好奇的寻着哭声走了过去,在一个池塘的亭子上,有个十来岁的小少年正在殴打另外一个被仆人们按住的少年,旁边一个小姑娘跪在地上哭着求那小少年不要打了。
“求求你,不要再打我哥哥了,我们不会去爹爹那里告状了,求求你了……”
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好不伤心。
“我要这杂种亲口说!你说啊!说出来我就放了你!”
“你才是杂种!你娘就是个花楼的贱货!你才是个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