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老头对视一眼,这一眼他们就达成了协议:继续让这个外卖小哥写对联,即使没有办法bi出这个小哥的极限。
bi的这个小哥用手写对联,但是最起码也要让这个小哥写上四副对联,他们几个老家伙一人一副。
这样才公平,四个老头用杀人一样的目光盯着都快哭了的对穿肠,对穿肠欲哭无泪:
几位老爷子,就是薅羊毛也不能在我一个人身上薅啊,你们没有看都快把我薅秃了吗?
在场的这么多学长学弟,不如换一个人出来如何。就是丢人也不能让我一个人一直丢人啊!
当然,这只是对穿肠的心中的想法而已,对穿肠也只是敢在心中想想,却不敢说出来。
无他,对穿肠十分清楚,自己要是真的说出来了,那就得罪的不是一个人了,不止是四个老头。
就是自己的学长学弟也会被自己得罪光的。
派谁?无论派谁都是自己得罪人,算了吧,反正已经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再丢人又能丢到哪里去呢。
好在自己的对联还算是精品,自己只是在书法上面丢了人而已,自己在对联方面并没有丢人。
继续挥毫泼墨,对穿肠心不甘情不愿的写下了第三幅对联的上联:
“身居宝塔,眼望孔明,怨江围实难旅步!”
四个老头都一脸的戏谑之色,两只脚都用了,这次看你用不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