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祷自己能够得到圣杯吧。那个时候,你就会在圣杯给你带来的东西之中,寻找到你所追求的真正幸福的答案。”…。。
“……”
这是绮礼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这是目的与手段本末倒置。正因为不知道自己的愿望是什么,所以要得到能够实现一切愿望的圣杯来一探究竟。
只是为了追求一个答案的话——这确实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但是如果这样的话,我便要亲手去毁掉其它六个人的愿望,然后才能找到答案。而且,如果为了我个人的目的去获得圣杯的话……我还要与恩师为敌。”
“你先要去寻找一个强力的servant,否则如何与我抗衡。”
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archer悠然地喝了一小口红酒道。
“总之作为必要的前提,你首先需要从其他人那里夺取一个servant才行。
以后的事情——呵呵,绮礼,靠你自己了。”
似乎对被再次赐予圣痕的绮礼越发感兴趣的样子,英雄王那鲜红的双眸中闪烁出愉悦的光芒。
“为了自己的欲望而去追求。这就是娱乐的正道。然后娱乐会带来愉悦,愉悦会指引给你幸福的方向。
道路已经都指给你了,绮礼。非常明确的指给你了。”
············
对于一名骑士来说必不可少的要素,首先便应该是剑与铠甲,另外还有一样必不可少的重要道具便是坐骑。
跨坐在马鞍之上,自如地操纵着缰绳驰骋在战场之中才是一名骑士所应有的姿态。不只局限于马,其他的四足兽、战车、甚至幻兽也可以。这种远超步行速度的机动力与自如的爽快感,正是所有“骑乘”技能所共通的本质上的喜悦。
而对作为骑士王奋战一生的saber来说,“驾驭”某种东西的行为本身便已经在她的灵魂深处根深蒂固的存在着了。作为servant具现化的她所拥有的“骑乘”技能便是对她这一点的真实写照吧。
这可真是了不起——saber边在心中感慨着边轻轻抚摩着梅塞德斯.奔驰300sl的方向盘。
操纵这种机械装置的感觉与驾驭骏马的感觉完全不同,但尝试过一次之后便会发现,这精妙的机械装置简直给人一种好似有生命的物体一样的错觉。
明明是没有血液也没有灵魂的机器齿轮,却能够忠实地按照作为驾驶者的saber的意愿高速而雄壮地前进。梅塞德斯所表现的这种恭顺,简直就如同驾驭着自己的爱马一样,令人充满了信赖和满足感。
“难怪爱丽斯菲尔如此热衷于驾驶。”
就在她领悟到这一点的时候,同时也有一个小小的疑问闯进她的脑海之中——既然驾驶这辆汽车是如此充满愉快感,那又是为什么爱丽丝菲尔这次把驾驶的机会让给了我呢?
“驾驶的感觉如何?saber。”
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爱丽斯菲尔带着一脸满意的微笑问道,看起来就好像给孩子带去一件新玩具的母亲,注视着自己的孩子一样的满足表情。…。。
“真的是一匹非常了不起坐骑。如果这个东西出现在我的时代的话,实在是无法想象的事。”
saber很坦率地微笑着说道,同时也把刚才心中的疑问一扫而空。爱丽斯菲尔一定是确信saber在驾驶之后会感觉到开心,才把驾驶的机会让给她的吧。也许这是她对于作为骑士的忠心表示的一种褒奖。那么既然如此,作为骑士的saber也自然应当表示回礼。
“不过,servant的能力也确实很厉害呢。明明是第一次操纵机械,可是你的技术水平真是可以称得上是一流了呢。”
“我也多少有些奇妙的感觉——就好像我在很久以前曾经操作过的样子。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理由,但是很自然的条件反射般进行了操作。”
爱丽斯菲尔低吟了一阵,然后脸上忽然浮现出恶作剧般的微笑。
“我忽然想到一个主意。应该去黑市买些最新型的战车或者战斗机什么的,你驾驶上去的话,这个圣杯战争不就一口气全收拾了嘛?”(这很明显是受到切嗣传染……)
虽然知道爱丽斯菲尔是在开玩笑,saber也只能无奈的苦笑起来。
“虽然你的想法很不错,但是我可以断言——无论在什么时代,都没有能够胜过我的宝剑的兵器。”(要不要来颗核弹试试?……)
虽然saber的话似乎有些过于自信,但爱丽斯菲尔却没有一点反驳的意思。只要曾经与这名servant一同战斗过的人,都用自己的眼睛确认过她所说的话都是事实。
“话说回来,舞弥已经越来越进入冬木市内了——”
一边望着前面作为先导的久宇舞弥的轻型货车,saber一边低声说道。
“——真的没问题么?那个被称作新据点的屋子,是不是有点太接近战场的中心了?”
“这一点倒没什么好担心的啦。远坂和间桐家都是堂而皇之的在市内构筑防御工事。其他外来的master也都很大方的在市内定居,反倒是把居城建得那么偏远的艾因兹贝伦家显得有些另类了。”
对于大原则上要求秘密战斗的圣杯战争来说,据点的位置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所谓的“地利”只不过是指在地脉之上有与灵气相关的魔术上的要素而已。
“而从隐蔽性方面来考虑,现在切嗣选择的这个新地点,也许比以前的居城更加可靠呢。”
“……”
似乎saber本人并没有注意到,当提起切嗣的名字时,她的脸上笼罩起了一层阴霾。
对于这一点爱丽斯菲尔也没有办法。他们两人之间的摩擦,从最初一开始就可以预测到了。
轻型货车与古典跑车的奇妙组合,终于跨越过冬木大桥进入了深山町。周围的景色和新都完全两样,到处都充满了一种纯朴而带有厚重历史感的娴静风格。
“这个地方,距离远坂和间桐的据点实在是太近了。还真是选择了一个让人意料不到的地方呢。”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同时也最安全。在出其不意这一点上,切嗣的眼光确实很准确。”
虽然是很中肯的评价,但saber的声音依然显得有些僵硬。对saber来说,切嗣的理论在战略层面上是值得赞同的。她所无法容忍的是切嗣在战术方面的冷酷与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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