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沙条绫香提出抗议,但是剑士说着“没关系的”阻止了她。
“谢谢你,沙条绫香。嗯,作为负责管理组织的人,她的慎重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为了我们能平安回到原来的世界,最好不要有共斗上的隔阂。”
话音刚落,剑士在没有车辆行驶的马路中央停下脚步,对警察们说出了自己的话语。
“是啊……确实,对于隐瞒真名……不,对于这场“圣杯战争”本身,我还没有认真对待起来。认真起来的,是我个人和那个金色英雄之间的“战斗”。”
“没有认真?”
“啊,并不是因为轻视你们而潦草行事这个意思。虽然已经告诉沙条绫香了……我只是还没找到要托付圣杯的愿望而已。”
“没有……愿望?”
维拉不由得感到惊讶。
在圣杯战争中被召唤的英灵,除了一部分例外,都是以使用圣杯来实现自己的愿望为目的,与生活在现世的魔术师们签订契约。
如果说什么愿望都没有的话,为什么这个剑士就这样显现出来了呢?
——圣杯是假货,所以……?不对,但是……。
虽然只是推测,但维拉认为此上理应交由局长和caster大仲马来判断,就保持沉默继续听着剑士的话的话。
“活着的时候,有过向神祈祷的愿望。虽然去判断愿望到底实现了没有,也是很辛苦吧……我不对圣杯许愿,不,就算许愿了也没什么意义。但是,既然在这里被这样召唤,那就有着连我都不知道的某种愿望吧。”
剑士轻轻滴耸了耸肩,对警察们露出了清爽的笑容。
“嘛,在找到那个愿望之前,我并没有考虑过要积极地去杀掉你们取得胜利。现在的最优先的事是让沙条绫香平安返回故乡。”
“故乡?”
不知为何,沙条绫香反而发出了疑问的声音。
“你是从日本来的吧?没错吧?”
“不......话虽如此......啊,嗯,对不起打扰你了。继续下去吧”
沙条绫香口齿不清地说着,正在思索着什么事情。
剑士一边留意着沙条绫香的反应,一边结束了自己对警察队的发言。
“所以,只要你们没有伤害沙条绫香的意图,我就遵守这场共斗吧。昨日与今日的敌我互换,在我的时代也是家常便饭了。”
现在的时代怎么样呢?看着面带微笑,如此说着的剑士,维拉稍微考虑了一下,环顾着警官队的同伴们之后,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虽然不会盲目相信全部,但我们也遵守那个协定吧”
确认了这句话后,约翰对沙条绫香开口道。
“啊……刚才是我不好。虽说是为了试探你的搭档,但说了要从背后杀掉你这样的话。这不是作为警察应该做的事情。对不起。”
“诶?不,没关系。……这本来就是剑士的原因。”
对于用着生硬语气回答的沙条绫香,约翰松了一口气。
“十分感谢.......但是,作为魔术师,你也真是宽容大量啊。”
“我不是魔术师。”
“诶?”
以约翰为首的警察们都歪起了脑袋。
但是,要进一步说明起来会很麻烦,沙条绫香耸了耸肩,和剑士一起向前迈开步伐。
——沙条·绫香。
维拉虽然没有表现在表情上,但重新对沙条绫香这个存在进行了思考。
虽然眼前这个英灵表现得对他们毫无防备,甚至愿意将真名说出来,但难保不是假话。
因为他的御主,这个名为沙条·绫香的女孩身上还存在很多疑点。
关于她是什么人这一点,到现在他们都还没有结论。
从调取的记录档案来看,她是来到斯诺菲尔德市的旅客,但是——
经过调查,她的入境记录是伪造的。
虽然通过某种手段非法入境应该是事实,但本人却很不可思议地没有自觉的样子。
而且,也有一件从局长那听来,但为了避免引起混乱而没有传达给“二十八人的怪物”的各位队员的情报。
——在这座城市之外的某处,似乎存在着同名同姓的魔术师……
而且,那个本人……沙条绫香,当下在罗马尼亚的活动得到了确认。
正因为如此,他们无法确定眼前这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究竟是不是沙条绫香。
看了照片,除了头发和眼睛的颜色以外简直一模一样。
如果是假的,那么目的是什么?如果是想取而代之的话,为什么改变了头发的颜色?
相反,如果不想取而代之的话,为什么要模仿她的脸呢?
沙条绫香好像有姐姐,但是没有存在双胞胎姐妹的情报。
还是说这个女孩其实就是沙条绫香本人,而在罗马尼亚活动的那个人只是对方留下的障眼法?
但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费解。
不管怎么样......只能继续保持警戒。
在无法与局长取得联系的现在,已经成为实质上的部队领导者的维拉,决定在心中保持最低限度的警戒心,与剑士他们共同行动。
虽然这边也带进了许多“宝具”,但如果从个人的战斗力来考虑的话,和剑士敌对并不是上策。
然后——那位剑士边走边提出一个疑问。
“我说啊。”
“?怎么了”
“你们说要排除元凶的魔术师或者从者,对吧?”
“……是的,我认为这是最的确是能够摧毁这个结界世界的方法。”
剑士稍微考虑了一下,仿佛像是自言自语一样低声说着——
“……啊。是啊。我伙伴里的“caster”也说那样做是最省事的。”
“伙伴……”
“请您将其认知为,和刚才缠着绷带的弓兵一样的存在吧。”
“……”
尽管不及正式的从者,但也持有着远胜于滥竽充数的魔术师之流的灵基的迷之存在——恐怕,那也是作为剑士的灵基的一部分的存在吧。维拉这么推测着,因“居然连充当魔术师角色的部分都有吗”而进一步加强了警戒。
但是,剑士接下来的话语给一切都浇上了冷水——无论是维拉的警戒心,还是警官队们为了逃脱而拼上性命的决心。“不过嘛,我的“同伴”里消极的家伙意外地很多啊。”
“?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说为什么啊……你们有没有看漏什么重要的可能性呢?”
剑士并没有表现出之前那种松懈的气氛,而是露出了作为一名英灵认真的表情,再次停下脚步说道。
“你们想要保护的女孩,是小椿吧?”
“!”
“我也是从昨天认识的佣兵那里听说的。即使只是听说的程度……但考虑到状况,把我们封闭在这个世界的……也有是她的从者的可能性不是吗?”
“……”
已经做好面对这种可能性的觉悟的维拉和一部分警官们微微低垂下了目光。像约翰这样,到现在才意识到的数人,在一瞬间的惊呆之后,脸上浮现出各种各样的表情。
“嘛,没准是在最后跟那个金色弓兵对战的不妙的家伙,也有可能,是连我也还没见过的从者干的好事也说不定……”
他的话语稍作停顿,用平淡的语气发起了残酷的提问。
“倘若当那个小女孩是元凶的时候,你们能杀掉那个孩子吗?”
············
同一时间被封锁的街道水晶之丘大厦赌场内部
就在剑士和警察队在主干道走着的时候——
距离那里很近的地方,有着跟他们分开行动的集团。
并不是兵分两路的另一支警员队伍。
这些是从最开始就没有跟剑士或者警察队汇合的家伙。
其中一人用手转动着转盘的圆盘,目光闪烁地开口道。
“哇,好厉害!虽然在斐姆先生的赌场只是看了看,并没有搞明白。但是自己实际一转就发现这个转盘真是意外的轻啊!”
对于说出孩童一般话语的青年——弗拉特的话语。他戴在手腕上的手表发出了声音:“在这种情况下,在意那种事的只有你了吧。”
然后,变化为钟表的英灵,狂战士班尼特,一边观察自己周围的情况一边陈述了感想。
“嗯……没有任何喧嚣,充满静寂的赌场,稍微有些令人不快啊。”
“咦?班尼特先生,你知道赌场吗?”
“作为知识来说,是知道的。圣杯给予的知识,又或者是作为我本身就是类似人类意志的东西,因此人类的一切我都有所了解。无论如何,从这华美的装潢来看,也能推测出平时是多么的人声鼎沸。”
看着他们两人之间对话的“同行者”,耸了耸肩,加入了对话。
“啊,确实有违和感。虽然似乎有电力的样子,不过没有人赌博的话会安静到这地步吗?”
神父服装加上眼带的姿态很有特点,让人觉得是大概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他的背后跟着四个穿着奇异服装的年轻女性,每个人都带着认真的表情环视着周围。
神父名为汉萨。
虽然是教会派遣而来的监督者,但他与属下的修女们却被医院前的“黑雾”所吞没,被关在了这个世界里。
“不过,我想警员们应该也来了,不用汇合吗?”
对于那样的监督官,弗拉特以轻松的语气讲道。
“虽然教会提供了协助,但如果这也是经由从者之手的“圣杯战争”的一环,那么帮助他们逃离就成了过度的偏袒吧。当然,对于你,我们会像这样共享信息。但是要一起破坏这个结界世界……我并不打算帮忙到这种地步。”
汉萨发现自己被拉入了模仿城市的结界内部之后,遇到了独自在外面进行调查的弗拉特他们,便汇合到一起对街道上进行调查。
“这样啊……也没办法呢。在裁判之人的支持下,于游戏中取胜一点也都不令人高兴。如果是这样的话,最后圣堂教会的人也可能会拿走圣杯。”
弗拉特很遗憾地向其讲述了自己对圣堂教会的负面印象,汉萨苦笑着点了点头。
“啊,是啊。如果上面发出那样指示的话,我也许会这么做。本来,显然易见,魔术师把许愿机之类的东西拿到手就不会是好事。”
“说到底,圣杯战争的监督官……原本只是日本冬木的说法吧?”
“但是,凭借那个为口实介入这个斯诺菲尔德的圣杯战争也是事实。倘若明白这边的圣杯已经偏离冬木太多的话,上述的方针或许也会改变吧。”
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说不好究竟是哪一边,汉萨把目光投向了修女。
“怎么样了?”
于是,修女中的一人摇着头,用礼貌的语气回答。
“不行呢。在这附近无法观测到构成结界的魔术性核心的存在。可能是巧妙地隐蔽起来了,在这种情况下以我们的礼装很难找到。”
“是吗……我认为既然再现了城市本身,或许是直接使用了圣杯的力量……但不知道关键的核心在哪里啊……无论是无论是圣杯还是结界世界的核,都觉得坐落于街道中央的最高的大楼很可疑就前往了那里,但是看来是期望落空了。”
“这里有电的吧?”
弗拉特问道,汉萨抬头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说。
“对。但是,既然不知道是从哪里供给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止。”
“我……想趁着电梯运行的时候最顶层看看。”
“嗯?那里有核吗?确实,这座大楼的上下都展开了领域。有调查的价值吗……”
然而,弗拉特挥手否定。
“啊,不,并不是那样。如果那里有就太幸运了。”
“?”
“我只是想说,如果是在那……就可以看到整个街道。”
“……”
“所以,你是有什么对策吗?”
弗拉特微微点了点头,像打气加油一般,啪地拍了下自己的脸颊然后开口了。
“用我的眼睛观察的话……也许会明白些什么……”
“这算是哪门子的对策?”
“我是说,如果有办法找到防御薄弱地方的话,也许就能联系到“外界”了!”
虽然其他人都无法理解,但弗拉特对自己的力似乎很自信。
············
同一时间,洛杉矶美利坚合众国。
“……报……滋……§#……特殊预警……转播……滋……”
“……发生的飓风、通常是……滋……向…内移动……滋…………”
“气象局……该……滋……与……在通常的命名列表之外……滋……”
“……特殊……其名为……滋……?……§……”
“……滋……哩……滋……贝鲁……——————————”
防灾收音机的声音更加沉闷,只有噪音充斥支配着狭小的空间。
在道路旁侧翻着的卡车的驾驶位。
由于暴风和暴雨,水从破碎的窗户开始渗入。
收音机不顾这种状况,随心所欲地不停地搅弄着发出噪音,到车舱完全被淹没只是时间问题吧。
司机似乎早就去避难了,周围到处可见倒下的招牌和被折断的树木,却看不到人影。
创下记录的巨大台风以无视了天气预报的形式突然产生。
洛杉矶的市中心区域,在那之后也就只有几辆车和些许建筑物受到损害,不过——
暴风雨的正中央,一边忍耐着雨滴的敲打,一边仰望天空的人们,之后如此叙述他们看到的景象:
自天空至大地飘舞着四条巨大的龙卷。
包裹着雷光阔步于大地之上的景象,简直就像是——
踏碎整个世界,冲破天空的巨兽之足一般。
············
“大哥哥,大姐姐,你们都这么精神真是太好了!”
温暖的阳光照射进的院子里,响起了天真无邪的女孩的声音。
在修剪得齐整美丽的草坪上,松鼠和小猫来回奔跑,院子里种植的树木,枝条上有无数的小鸟啼唱着,举办起一个小小的音乐会。
如果把温馨这个词语具现化的话,恐怕就是这样的景色吧。
而实际上,这般或许只有在绘本里才能看到的景象,正于此处展现着。
但是——被女孩搭话的两个人,与这里的气氛完全格格不入。
一人是黑衣的青年。
于年龄来说,虽然是青年,但是他的外表依然保持着稚嫩的容貌,即使说是少年也无妨。然而与这样的外观相反,其装配的枪套(holster)中收纳着枪支和小刀等物品,看起来非常的危险。
另一人,则是全身覆盖着黑衣的少女。
在极力遮住脸和皮肤的那件黑色外套下,她带着困惑的表情巡视四周。如果仅仅是那样的话,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身着尼卡布(翻译者注解:Nikab,阿拉伯半岛穆斯林女性穿戴只露出眼睛的头巾和面纱)的寻常女子。然而在她的黑衣之下,却隐藏着无数的武器。与她的服饰无关,她浑身都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息。
青年的名字是西格玛。
少女一方,则是于“虚伪的圣杯战争”中作为Assassin而被召唤的从者。
二人虽然经过各种各样的事情最终一起行动了,现在却一起被困在异质的空间里了。
“啊啊,得救了。”
“……感激不尽。”
西格玛和Assassin少女各自表达了自己的谢意。
年幼的孩子——缲丘椿听到他们的话开心地笑了笑,随后她踏着轻快的步伐跑回房子里去了。
“……那个孩子就是,缲丘椿。”
“是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统领英灵的女孩吗?”
二人已经理解了。
住在同一所房子里的那个孩子的父母,显然是被某种东西支配着精神——只有那个女孩不同。
她的内心没有任何的束缚,处于真正自由的状态。
“也就是说,刚才的那个黑影……是她的从者吗。”
“黑漆漆先生”,缲丘椿是如此介绍那巨大的黑影的。
那个影子块与院子里的树一样高大,仿佛将周围的光线吸入进自身的色彩中一般,处处浮现出青白色的光辉。
现在那个影子块可能正缩在屋子里头,不过为了不让真身被发现,就算突然从地下涌出来也不奇怪吧。
西格玛这么思考着继续维持全方位的警戒,Assassin少女则陷入了沉思。
“那个……真的是英灵吗?”
“也存在魔物或是怨灵的可能性吗……”
西格码喃喃自语般的回答她,但Assassin的少女摇了摇头。
“不——恐怕不是吧。从那个存在身上感觉不到恶意或是憎恶的波动。不,就连魔力的波动也……”
她想起在这个院子醒来的时候,身为魔术使和从者的二人一起被那个“影子”从背后捉住的事。
若是怀有敌意的话,早就将他们抹杀了——但考虑到他们直到清醒过来为止都没有受到攻击,或许也存在没将他们两人认知为敌人的可能性。
“虽然没感觉到那个东西的意志,但它对那孩子唯命是从这点是可以确定的。”
西格玛针对Assassin的话推测出别的可能性。
“也未必会是从者,那个“影子”也有可能是使魔吧……?”
“也是有那个可能性……但现在我等的情报并不足。那个魔物……那吸血种的话应该知道些什么,不过……”
Assassin在面纱下用力地咬紧牙关。
不过也感觉不到那个吸血种的气息。
吸血种在图谋些什么,这一点已经很清楚了,只是既然没有碰上他,在这边也很难把他找出来吧。
二人在刚才以散步之名,前去窥探了周围的样子,但人类的气息很少。
尽管偶尔能见到人影,但就像缲丘椿的双亲一样,从那些人身上也能感觉到受到了某种存在的精神支配。
虽然与他们的对话能够成立,但也仅仅如此而已。
那些人对西格玛的衣着非但没有表现出特别警惕的态度,而且对于这个世界也完全没有表现出知道些什么的样子。
经过几次试探,除了得到反应微弱的一般人这样的情报以外,一无所获。
不过,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走在街上的人们都住在工厂地区,由于失火之类的而逃了过来……大多数人都在谈论这件事。
“工厂的火灾……昨天有听说过,英灵们之间的战斗吗。”
那是在联络中断之前从“watcher”那里听说的,关于工厂地区中遭到破坏的分区的损害,虽然有作为第三者的英灵通过幻术将其隐藏了起来,但发生了火灾这一事实还是无法消除的吧。
不过从居住在那里的人们奇怪的举动看来,可以推断出他们也应该和缲丘椿的父母同样处于被某种东西洗脑的状态下。
虽然也有对那样的“人类”或是“街道”通过破坏性的行动试探其反应这样的方法,但在无论是这世界的结构还是敌方的能力,都完全不了解的现今,这么做也许是自杀行为。
西格玛冷静地思考,以“对话可以沟通”为出发点进行调查。
“如果是普通人的话,不管是不是受到精神支配都不会掌握状况吧。”
“不过……如果是知道圣杯战争内情的魔术师的话,那又如何呢?”
············
“想要和我谈谈?”
缲丘椿的父亲眼神空洞的说道。
“……是的,如果可以的话,就在令千金不在场的地方谈。”
在西格玛的提案下,先走出玄关的那位魔术师一边往家的方向扫了一眼,一边说道。
“真难办呢,我和女儿约好了要给她读绘本,所以不能出远门……”
“不,在那边道路的附近也没关系的。”
“原来如此,这样的话没问题了。”
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抗拒,椿的父亲很干脆地就离开了自己宅邸的属地,跟随两人来到了住宅街当中的一座小小的公园。
“虽说会在您的家里真的是个偶然,但我认识您。缲丘夕鹤先生。”
“哦呀……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我的上司的名字是弗兰切斯卡。是法尔迪乌斯先生的交易对象。”
然后,缲丘夕鹤脸上稍微蒙上了阴霾。
“啊啊,从你的装备来看,我就在想会不会是魔术使,果然如此啊。不过,就像我和法尔迪乌斯先生说过的,现在根本不是我参加圣杯战争的时候。要帮忙的话……”
“不是的,事到如今,我不会说让您协助我的……只是能请您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西格玛淡淡的提问。
他用礼貌的措辞发言,然而语气里却没流露出一丝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