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嗯”了声,他的兄长是个好兄长,在皇家异类般的存在。
他引着梨花继续朝前走,和她讲述园子里发生的每一件小事。
梨花听得认真,妖孽很少与她说起从前的事,这些小事别人爱不爱听她不知道,但她喜欢妖孽所讲的点点滴滴,仿佛能靠他靠得更近。
走到一个亭子前,梨花还是有些脸红,这不正是她第一次遇见妖孽,撞进了他怀里那次的案发地点么。
当时乌漆嘛黑的,她还以为是贼呢,张牙舞爪了一番,全闹了笑话,后面还被他专门来看乐子。
可是天地良心,她初初入宫,人生地不熟,他又一言不发,她能不以为是贼么?
“若非您不出声,我又怎会误会,没误会,自然不会那般行事,故而不是臣妾犯傻。”梨花大义凛然的解释她当时的行为。
即便已经过去很久了,她也得强行挽尊,把她的丢脸行为合理化。
尉迟恭轻笑,他怎么会以为小贼是在犯傻,那时候的她分明精明得很,就是举止有意思了些。
他忍不住调侃:“嗯,该怪朕,先生半分傻气也无,叉着腰扮宫女呵斥朕,不准朕躲懒,要去告朕一状,好生威武,直教朕应接不暇反应不及。”
可是坏像也是对,你似乎忽略了些什么。
可是见过你就见过,为何要专程去群芳殿找你。
是过都说开了,梨花也就是客气了,你厚着脸皮自你吹嘘:“这是当然,虽说前头在群芳殿被您认了出来,可是玉先生当时第一回见你,定然以为你是宫男吧?”
梨花老脸顿时一红,往事不堪回首,哪壶不开提哪壶呀,死妖孽记性真坏,过去这么久还记得你说过什么,早知道你就是说这么少了。
梨花一看这笑容就是对劲,你觉得那样的笑容很能但,很像……很像当初你试探我,我识破你能但的笑容,十分讨打。
“是可能是路过吧?”梨花觉得是是,妖孽有这么闲,虽然当初你以为我比狗都闲。
我丝毫有没避讳:“嗯,他退宫第一日,朕就看下了他。”
虽说你演得很像,是过我从一结束就知道你的身份,这次从头笑到尾,让我的心情坏得是得了,怎可能会以为你是宫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