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思茹闻言停住嘴,搞不清状况的看向梨花:“武梨,你……”
梨花摆摆手,仔细感受了感受,可苏思茹一停嘴,脑海中的动静又没了。
她确信方才的波动应当是原主,而动静没了的原因……
梨花心念一动,立即看向苏思茹:“小苏,你接着说说李姑姑如何惨,如何欺压不了别人。”
“哦哦。”苏思茹有些丈二莫不着头脑,不过武梨大佬怎么说就怎么做吧。
她道:“那贼婆子呀,嗐,也不是很惨,就是不大争气,牙齿太容易松动,膝盖也不经跪的,还有手肘爱脱臼……”
苏思茹虐人,那叫一个厉害,她每日绞尽脑汁琢磨着怎么明目张胆找茬,天天乐此不彼。
李姑姑整日里不是在被打就是在被打的路上,被折腾的形容枯槁两眼无神,浑身没块好皮,只要一听见苏思茹的声音便条件反射瑟瑟发抖,可怜极了。
所以苏思茹不明白:“武梨你方才说错了,就她那德行能欺压什么人啊,她要敢才好呢,这样我能少费许多劲儿。唉,我每日想由头去罚人,想多了也是很费神的,多亏我从前经验丰富……”
苏思茹形容的李姑姑越惨,梨花脑海中的波动越明显。
终于,梨花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情绪,席卷着汹涌的恨意,在她脑海中响起一句话:
‘李姑姑,她猪狗不如,快杀了她!’
听到久违的声音,梨花一阵心潮起伏。
她知晓是李姑姑的惨状将原主刺激醒了。
梨花眼中闪过志在必得的光芒,今夜是她们该谈谈的时候了。
夜色笼罩中,浣衣局处,有几人低声密谋什么,声音隐约传来。
“明日小赖子负责将那姓张那老婆子引开,二狗子盯梢,待她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