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秀士闻言,站起身朝虬髯壮汉抱拳行礼。
“为了兄长的事情,劳烦老弟四处跋涉,如今已然三月二十七,此事不可再拖,你我赶紧前往安平,汇聚诸位兄弟,商讨大事!”
说罢,青衣秀士从袖中取了一锭银子丢在倒塌的桌子上。
同虬髯壮汉跳窗而走,几个纵跃之间。两人身形就以远去数百丈,不过片刻功夫就已经消失在张伯仪二人眼中。
雅间之内,张伯仪从窗边收回了目光,与邵秀才两人大眼瞪小眼。
良久之后,邵秀才方才反应过来,颤抖的抬起手指着那两人离去方向,喃喃自语道:“小弟,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去安平赴任了。”
“这太危险了,说不得上任就要送了性命。”
可一旁的张伯仪闻言,却是摇了摇头。
“姐夫,此言差矣,若是为官都是这般的贪生怕死。那不如不做官,逃走不是我的本意。”
“若是那柳如山真是冤屈之人,我还他个清白又如何?”
“唉,只是可怜了那柳如山之妻,若柳如山真的是冤屈之辈,那这真的是冤屈而亡了。”
见张伯仪心志坚定,哪怕是听了隔壁那两人对话,依旧还要前往安平县时。邵秀才只得闭上了嘴,不好再说些什么。
只是心中的担忧,依旧缠绕在心头。
张伯仪好似看出了邵秀才的担忧,笑着宽慰道:“姐夫不必如此,我虽是读书人,可是骑射剑术也未曾落下。”
“并非一点自保之力都无啊。”
听张伯仪这么说来,邵秀才心中稍微有些放松。可是那股忧惧之心,却未曾消散半分。
且说青衣秀士和虬髯壮汉轻功了得,不过一个时辰就已经到了安平县城内。
青衣秀士先去祭拜了柳如山之妻,方才召集了汇聚而来的诸多江湖好汉。
这些好汉听说二爷归来,纷纷前来拜见。
青衣秀士一见这些江湖好汉,立刻双膝一软,给在座的诸多好汉跪下,声泪俱下的感谢诸位好汉的义举。
只见为首的那张二麻子伸手将青衣秀士扶起,请他落座主位后,环视一圈在座的诸人,方才开口。
“二哥,你与我等虽然交集不多,可柳大哥与我们乃是生死弟兄,你就是不来,我们得了消息也会舍命救他。”
“就说在座的诸位弟兄,哪个不是肝胆相照?”
“柳大哥与我等有泼天的恩惠,若是怕死之辈,也不会前来。你也不必如此,此乃是我们分内之意。”
一旁的元力上人也是在张二麻子说完后,开口说道:“张老哥说的不错,二哥不必悲伤。说那些毫无意义之言,今日我等就将话放在此处。”
“若是我等救不出柳如山柳大哥,那我等与柳大哥死在一处。黄泉路上,我等再做兄弟也不迟啊。”
“许先生,你智计非凡,大哥平日里也曾时常询问你的意见。”
“你看我们该如何行事,拿个章程出来。”
且不提商量密谋的众人,张伯仪两人又在这客栈中休息了两三个时辰之久后。
方才再度带着两个下人。快马加鞭往安平方向而去,而在这两人离开没多久。
又有一行数人的马队快马加鞭而来,带起的尘埃弥漫在这大道之中。
学成自许脱凡胎,炼得金丹去复来。
九转功夫如可就,蓬莱顶上驾三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