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羲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笑着走进了这座黄鹤楼中。鹤道人见三人走入后,长啸一声。
展开双翼,振翅而翔。将这座黄鹤楼祭起,稳稳当当的落在脊背之上。托着这座黄鹤楼,双翼挥动化作一道流光,径直往东海而去。
绍兴。
张家兄弟,在收殓了张洵尸身后。便各自奔走,将张洵这些年在绍兴县内存下的银两收回。
只因张牧之动了恻隐之心,少收了一百一十七两银子归来。
便被张文魁狠狠斥责了一顿,张文魁在了解前因后果之后。朝着张牧之扇了一巴掌,张牧之吃痛。
正要开口解释,结果又挨了一巴掌。唬的几个下人在一旁瑟瑟发抖,不敢上前劝架。这时正好徐运归来,急忙上前拉开张文魁。
这时在灵前念经的老和尚,带着弟子将二人分开。在当中做和事老,分别劝慰两人。
张文魁被张牧之气的暴跳如雷,对着老和尚又将张牧之不讨债,反而还给出一百十七两的事情大声说了一遍。
“我家门不幸,养出你这等白眼狼子孙来!”
“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这归乡之路足有四五千里,你将银子给了他人,你叫我等怎么回乡!”
气不过的张文魁,再度发起火来。又将张牧之再打了一顿,将他赶出家门让他反省。
张牧之身无分文,无处可去,只好寄宿在绍兴城外的一处寺庙之中。这寺庙内的老和尚,正是给张洵诵经超度那位。
张牧之在这庙中一住便是四五日,每日饭菜都有寺中的沙弥送上来,而那老和尚则是每日出门前往张家给张洵诵经。
这一日张牧之心中烦闷,离开寺庙在山中游览。等到日落后方才回到寺中,那老和尚正在堂中诵经。
见到张牧之归来,心中大惊。忙放下手中的木鱼,站起身朝张牧之问道:“怎么,二公子今日没有和大公子一同归乡?”
张牧之不懂他的意思,忙开口道:“法师此言何意?”
“我与大哥回哪里去?”
老和尚狐疑的看了一眼张牧之,见他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就怪了,今日老僧前往城中依照惯例给老太公诵经,临行前并未看到二公子。”
“到了城中见令兄变卖宅院,收拾妥当装车。”
“这午时刚过,便带着仆人走了,说银钱不够,将老太公棺木寄存在老僧寺中。”
“约定好明年来去,老僧曾问起二公子与徐居士。令兄只是说你二人早已在码头等候,只因早些时候没有看到二公子。”
“老僧还以为二公子早已前往码头,我这才让寺中僧人将棺椁请回了寺中。”
“只等明年二位来取,想不到二公子居然未曾一同前往。”
“这是担心老太公尸身,未曾一同而去么?”
“阿弥陀佛,二公子真的是孝顺之人啊!”
老和尚说到此处,眼含慈悲之色。高声颂了声佛号,赞扬起张牧之的孝顺。
张牧之闻言,忙拉着老和尚的手问道:“法师此言当真?”
老和尚不解其意,疑惑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此言自然当真。眼下令尊的灵柩正在寺中停放,若是二公子不信。”
“可随老僧一同前往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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