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岳蕾只是笑笑,却不开口刺激赵长安,挑拨他的自尊心。
因为沈依这个女人漂亮是漂亮,可真不是想吃,能吃,就真的能吃的事情。
赵长安和唐霜已经建成了一种很稳固的关系,假如沈家插足进入一纳米系的版图,还不知道会变成个什么样子。
第二天清晨,赵长安就离开了出租屋,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到公司。
这次离开哥谭市,赵长安很有可能将会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不再过来,不过之前该说的话都和蒙学栋说完了,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点了他一句‘美国倒行逆施并不太平,公司可以从这个角度思考操盘’。
此时,两人坐在去机场的火车上。
蒙学栋的眼睛瞳孔一凝:“就比如几个月前从那边坐飞机过来的人,你得意思是说有人想在美国搞事情?可这都过去三四个月了,要搞事情不早就搞了。”
“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的常态,而不是特指,这些年美国哪里不到处惹是生非管别人家里面的闲事,处处树敌?我的意思是现在美国的经济问题很严重,这不昨天又降息了一次,都第六次降息了。就像一战二战,哪一次不是这些西方霸权国家为了转移国内的经济矛盾,以及创造军火需求,主动的挑起对外战争。”
赵长安笑着说道:“你和白灵,褚仁勇的关系不错?”
“还行,第一次见面白灵跟个疯婆娘一样上来就给我一脚,踹的我在医院躺了十几天,是褚仁勇照顾的我。白灵还一副毫不愧疚的给她自己狡辩,你不是菊道人的大弟子么,你是渣啊?那表情似乎是我骗了她,应该羞愧的向她道歉一样!”
蒙学栋佩服的望着赵长安:“二弟,听说你把她按在地上摩擦了半天,牛逼!”
“褚大嘴巴说的?”
“除了他,还能谁。”
“菊道人,你师父怎么有这外号,挺那个的,有啥来历?”
赵长安听得诧异,这个外号屎味儿太冲了,真不好听。
“什么挺那个的,《清异录·兽名》里面记有‘吉祥僧刹有僧诵《华严》大典,忽一紫兔自至,驯伏不去,随僧坐起,听经坐禅。惟餐菊花,饮清泉,僧呼菊道人。’”
“兔子啊~”
“二弟,你这就不对了,你可是师父的嫡系传承,得为尊者讳。”
蒙学栋正色说道:“不管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可至少对你我三弟没有亏欠。”
“我只不过在阐述一个事实更正确的同类名而已,没有必要那么拔高。这里面总有说法吧?”
“你认为师父留给你的那些金银珠宝,古玩字画,都是哪里来的,走街串巷替人看病,别人感激送的?”
“送一只老母鸡都是大方!”
在那个年代的大山里面,哪有人家手里面还能保存下这些要命——是真的能要全家的命运的违禁品,就算有也不敢暴露出来。
更不可能送给李老头这种赤脚医生,游方郎中。
以免被人窥图,惹祸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