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卓白了赵长安一眼,懒得搭理她,她没这个心情和爱好这么浪费脑力。
“大约5吨,也就是5公斤。直接用手提起来肯定不行,杠杆原理不知道这老桩能不能承受得住?”
说话间,赵长安已经跳出了土坑,站在土坑的边缘,双脚找到了一个可以有效支撑抓牢地面的鞋底角度,身体前倾双手抱住石榴树那有大腿粗细的树干,猛一朝后发力。
“咯吱吱~”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小院,夏文卓可以听到他的运动鞋和沙石地面急剧摩擦的声音,以及石榴树发出的呻吟。
而在这种声音里,这棵石榴树的底部歪倒着脱离原本接触的泥土坑,因为那些稻草绳子还没有腐烂,依然呵护着完整的土球。
把石榴树歪倒在地面,因为害怕伤了树枝,夏文卓还用一张椅子支撑着倾斜的树干,而在土坑那里,又用她临时找到的粗木棍,支撑住底部的球体,不让它跌落回土坑。
赵长安跳下土坑,继续用铁锹挖土。
下面的泥土都是那种黄土,很好挖,又往下挖了近三十厘米的深度,铁锹就‘铛’的一声,碰到了一种金属。
“这箱子,挺沉的啊,看来里面有不少的好东西。”
赵长安戴着棉布手套,把这个4cmx2cmx15cm的金属箱子抱到客厅,打开灯,出现在他俩面前的是一个古铜色的黄铜箱子。
箱子没有锁,是那种盖子和箱体分离,扣上去的设计。
在扣合的地方,用蜡密封住。
“我怎么有着一种开宝的小激动?下面,就是见证奇迹的耳的一刻!”
赵长安笑着说道,打开了箱子,露出一块土布。
“你换副手套,别把泥土弄进去了。”
夏文卓又从包里拿出来一副白色的真丝手套。
掀开这层土布,露出了里面摆放整齐的黄金,铂金,铺在这些金子下面的是用防水纸和石蜡整体密封的一块块的包装。
以及一个信封。
信封上面写着‘爱妻亲启’。
赵长安拿着信封看了看,是封了口的,要看只能撕开:“你表哥挺浪漫的么,不知道写得啥,人生心得?”
“这信你别动,我表哥藏这箱子的时候应该我表嫂也不在家,他不是防我表嫂,是害怕莎莎和小宝无意中看到了,万一说漏了嘴。”
“怎么,你还打算把信交给薛云珠,那不是贼不打自招了?”
“贼不打自招?乔剑伟该给他的工资奖金,甚至各种奖励,我们家一分钱都没有少过他。他给薛云珠父母盖的小楼,花了二三十万,是他们那个乡镇最气派的房子,还有各种家电,讨好老丈母娘的金银首饰,这栋别墅只是装修就花了十几万,——这箱子里面的东西,除了这封信和这块土布,还有哪一样属于他乔剑伟?”
很显然,夏文卓今天晚上的情绪似乎很不对劲,带着很大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