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人,圣武士和牧师一大群。这也太恐怖了,这鬼地方肯定有猫腻。”亚历山大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那就准备在这看着吗?”法革尼非常无聊。
“应该是防止病人逃跑的吧。”希兹这次算是说了一个合理的推测。
“他在教会又跑不了,我们知道那主教在这和人吵架就行了,到时候套套话就成。”法革尼动了动脑子。
“这个情况下,唯一重要的就是他们两个在吵什么。被发现的话过去也没有意义。”亚历山大不想暴露。
“既然没法过去,在这又听不见,那就回去找那个牧师吧。”法革尼实在是不想在这个地方待着。
“别了,等他们吵完再说。我们观察一会儿,看看他们会不会露出别的马脚。”但是实际上只有亚历山大自己能看见,法革尼和希兹只能听她叙述。
就在亚历山大一边观察一边跟队友进行商讨时,有两个圣武士把情绪激动的贵族架进病房了。那贵族看样子是想打主教,不过没有得逞。
“他们把那个贵族架进去了,看样子贵族是想打主教,不过没有得逞。”亚历山大往地上啐了一口。
“然后呢,没了吗?”法革尼有点感兴趣,但是他实在是看不见呀。
“我正在看。”亚历山大继续观察着,目前圣武士把贵族锁在病房里面,然后出来了。主教还在空地上什么也没干,只是面朝病房。
“现在就你一个能看见那边,你要是想一直在这的话我不能陪你一起。”法革尼看了看天然后说道:“我打算去找那个牧师了解情况,毕竟我们越早得到线索越好。”
“那个主教面朝病房不动了。你去吧,我再待一会儿。”亚历山大觉得法革尼说的也有道理。
“那马车我得带走,希兹呢?跟我去找牧师还是和亚历山大一起?”法革尼转头问了希兹一句。
“我跟亚历山大一起吧。”希兹说道。
“这,马车你要带走的话。希兹你法革尼一起去吧,我一个人跑路也方便点。”亚历山大一心两用,嘴里说道。
“因为团长靠谱,如果要我跟法革尼也没问题。”希兹点了点头,不知道给谁看,给法革尼吗……
“你就跟着法革尼吧。要去就快去。”亚历山大正在目不转睛的看。
“法革尼,我还是跟你吧。”希兹无奈道。
“好,既然这样我们就先走了,事不宜迟。”法革尼拍了拍皮甲上的灰,让希兹上车后驱赶马车返程。
“我还是别扯亚历山大的后腿了。”希兹从后面上了车。
“完事记得回来接我。”亚历山大趁着法革尼还没有嘚儿驾说着。
“知道了。”法革尼抓起缰绳,希兹已经在车厢坐稳了于是敲了敲隔板,然后法革尼挥舞缰绳驾驭马车。
“放心,亚历山大。法革尼不记得我也会记得得。”好在希兹这句被马蹄声盖过,听起来就跟亚历山大去世了似的。
大概过了半刻钟,法革尼他们差不多回城了以后,一个牧师急匆匆从病房里面跑出来对主教说了什么,主教大跨步地跟着小跑的牧师进入了那个病房。
亚历山大躲好,拿定主意就在外面看着,直到法革尼他们回来为止。
那之后主教开始频繁进出各个病房,并且让一个跟着他的牧师记录着什么。
亚历山大,十分枯燥地继续观察了很久,似乎因为频繁地进出各个病房,主教的脚步也放缓了许多,这样肥硕的体型真是为难他了。
接着主教让圣武士在空地生了一堆火,搞了半天,终于燃起了熊熊大火。之后主教找了个凳子坐在火堆面前烤火,还让几个牧师也轮流烤火。亚历山大还是躲好看着,时不时扫视一下周围免得被偷袭。
又过了不少时间,主教开始重复进出病房和烤火的行为,不过各个病房停留的时间都不一样,有长有短。
黄昏时分,一辆马车从病房背面开出来。主教刚上马车,两匹马还没走两步,马车就停下来了。主教下来找其中一个圣武士嘱咐了什么,又找了一个牧师嘱咐了什么,接着上了车,马车重新向哥本德堡驶去。
亚历山大摸了摸下巴,目前看来确实什么都没看到,在法革尼他们回来之前只能继续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