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宝藏埋在画里?”林郎还沉浸在第一个问题里面。
埃斯特回头让罗曼尼以法术检查这些信纸是否是魔法道具。他认为这些是一次性的,一个人填了就会报废那种。
虽然不知道情况,但对方应该有检测手段。侦查魔法显示有咒法系、防护系、变化系的灵光,鉴定术显示当有人写下答案后,印记会同步出现在对应的信纸。随后他告诉同伴:“这些纸张本质上是类似于传影的东西,只要写上文字,就会在某个特定纸张上同步现显。”
“问题一呢,如果假设有提示可能存在错误,且错误不确定是否唯一的情况下,宝藏在任意区域都会有相应的提示错误和正确与否,要获得确定解则要提前预设提示的正确性。二三题我不确定是否要联系在一起看,但看起来应该是同一个问题。”分析完还可以哈夫又去找一找是否有通向其他区域的通道,最终在一个隐蔽的位置找到了一口井,但是被玻璃挡住了。
塞鲁斯公国的政策是神秘不显露于世,国教神祇方信仰群众也不是很多,但主要神职还是可以知道的,分别是契约、死亡、黄昏。
“没有试错空间还是挺麻烦的。”搜索的过程中埃斯特对走到这边的哈夫说道。
“主要是试错成本不可估量。”哈夫话不多,一旦出口就是答案是非常确信的。
两人返回到桌边时埃斯特问道:“你们有什么想法么,没有的话,我想第二题填个e看看。其实第一题,我想说宝藏只在文字里。毕竟题干可没说三个岛屿和大陆上一定有宝藏……不如说是根本没题干。”这个答案和林郎的是同一个思路。
“先填吧,一直对着这题目发愣也不是办法。”罗曼尼同意第二题填e,填完不久之后其中一个书柜上的玻璃被打开了,里面掉出了一本书。
“居然只是发本书么?”埃斯特走了过去捡了起来,这是一本平平无奇的安奎库狮族亚人的冒险小说,但是其中夹杂了一张九法术卷轴,名字是灾厄之刃,感觉非常适合罗曼尼。当然里面其他的书也能看,但不过都是些普通书籍罢了。虽然可以称得上,上至国家地理,下至人文学科,但对于大失忆索菲亚已经没用那么纠结了。
“我觉得第一题填三岛,宝藏在第三座岛上。我的理由的是,在假设全部为真的情况下,这几个命题是不会产生逻辑冲突的。在没有特别的理由的情况下,不应该贸然怀疑。先相信,再质疑。不然会陷入无限质疑的虚无主义困顿当中。”
罗曼尼把法术卷轴收了起来。“关于第三题,要想正义的森林伙伴在何种情况下对两者都不会出手,需要达成均衡,也就是说在其他角色的抉择已经被确定的情况下,每个角色当前所做的抉择符合其各自角色的最大利益。因此,要不洁生物与森林会产生良性循环,但这种循环会对外部产生破坏性。而樵夫在对森林滥砍滥伐的同时会保障自己生存,消解不洁生物与森林循环所造成的对外部破坏性。”
“正义的森林伙伴,既然是森林的伙伴,自然立场天生的站在会与森林产生良性循环的不洁生物的位置上。但对樵夫出手也会破坏其的正义性,所以在这个情况下,正义的森林伙伴什么也不会干。”
“第三题,过于主观,我短时间都有好几个答案,比如神谕不允许他动手,比如正义伙伴已经死了。罗曼尼你的想法当然是可以的,但是反正我的学识内不存在这样的不洁生物,或许问问索菲亚?哦,我还有个很神奇的答案,因为樵夫和不洁生物都是这个正义伙伴自身。他被杀死然后复苏成为不洁生物,然后需要砍伐树木吸收力量维持生命,是不是很合理。”埃斯特中途突发奇想。
“如果这样的话,姑且不论是否依然正义,恐怕就连森林伙伴都已经不是了吧。”哈夫觉得这太荒谬了。
“死掉的圣武士就不是圣武士了?”埃斯特反问道,当然其实并没有嘲讽哈夫的意思。
“当他已经变成毫无节制砍伐木头的樵夫时,他还能算是正义的森林伙伴嘛?恐怕已经不算了吧。”罗曼尼和哈夫的观点一样。
“圣武士也叫缚誓者,如果违背了誓言,那就不是了。”哈夫认真的解释道。
罗曼尼提议第一题填第三座岛,但埃斯特还是在第一题填下“仅在文字中。”最后又一个书柜被打开,里面弹出了一本如何用短暂的魔力爆发让近战武器更容易命中的魔战士技巧,显然埃斯特可以用。
其实这个问题回答在画里,在文字里或者在第三岛左边的海里都对,因为这里这个单词位置实际上在海上。
关于第三题罗曼尼试图反过来思考,是否存在能够助长不洁生物的“森林”。但不洁的生命,肮脏的生物,不纯洁的生物,需要净化的生命泛指大部分不洁生物。不过这是包括,不绝对。“这道题目比我想象的来的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