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那是灯光还是月光,白泛泛的一片。
赵春缓慢的坐在床沿上细声细气的问。
院内没路灯,今晚有月光。
陈林说着慢慢的走到窗户边,用低沉的声音念道:无言独上西搂,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
赵春缓缓的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陈林身后,从后面轻轻的抱住陈林的腰,把脸儿贴在陈林的后背上轻轻的摩擦。
陈哥,你是不是还在想着我姐,你今晚就把我当作姐姐吧,我知道你是个用情专一的男人,陈哥,你想过没有,也许就在此刻我姐说不定己经躺在陈木怀中亲热了,事己至此,木己成舟,你没必要再这样下去了。
陈林听了这话,身子僵了一下,陡然转过身,猛地抱住赵春,亲吻起赵春来。
淡淡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照在幽暗的木地板上…………
对不起。
陈哥,为什么要这样说?
从窗外泻进来的月光,像梦的阶梯。
…………
我念高三时,补课的是一个女老师,那是一个春风沉醉的晚上,像今晚一样有淡淡的月光,女老师肩并肩和我站在一起,手拿着书本,她一双清澈大眼睛,小巧的鼻子,薄薄的嘴唇,一头乌黑的瀑布似的长发和一张鸭蛋型的脸儿,我喜欢长发的女孩子。
女老师把书本拿在手上,微笑给我念题目,我比她高半个头,她看上去却那么娇小温柔……
这是青春期的迷茫……
后来呢,女老师……
不久女老师调走了,又过了不久,她结婚了,还给我发了请帖,我没有勇气去。去年我听人说,由于长期的家暴,(她丈夫有虐待人的倾向),她得了抑郁症,开车去长江二桥上纵身一跃,化作滚滚的长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