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灯光倏地灭了。
不一会儿又亮了。随即是吱呀一声开门声,紧接着陈木冬冬冬的下了楼。
客厅内的灯马上亮了,如水灯光洒下来。
这是干什么?
有可能上卫生间方便,也有可能洗澡。小李轻声说。
万一陈木这样折腾一夜,岂不麻烦?
他干吗要折腾一夜?他头脑进水了吗?
过了大约十分钟,客厅灯灭了,楼下重新陷入一片黑暗。
陈木重新上了楼,陈木来到阳台上,他全身倚在阳台上,点燃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又缓缓的吐出,烟头的火光在鼻梁上一闪一闪。
又过了大约十几分钟,陈木抽了四支香烟,扔下烟头,烟头未熄的火光像流星划过夜空,无声的坠落在院内昏黑的地上。
现在几点了。
八点零五分。
也难怪,来得太早了,他至少要到十一点多入睡,那我俩就在树下猫三个多小时,要不咱俩刷刷手机吧。
不,绝对不能,手机屏幕有亮光,万一让陈木发现了,你我前功尽弃,回去后也无法向蒋所长交差。
好吧,那咱哥俩在这儿慢慢干熬吧。一边熬一边听草丛中虫鸣声,和树头上的风声。
十点半钟,小张等不及了。见楼上的灯光早己熄灭,说:咱俩开始行动吧。
再等半个小时,等陈木睡熟了。
万一陈木他失眠呢?
那有那么多万一呀?
又过了半个小时后,小李说:我们可以行动了。
俩人便以最快速度来到大门边,从身上取出绳子,然后朝二楼的阳台上一抛,正准备向上攀爬。
忽儿房门吱呀一声,陈木从房内出来,俩人一闪身,背贴在墙上,那样子像个壁虎,心儿一下子吊到嗓子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