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凌远舟瞪着眼睛看着顾枝栖问，一脸的难以置信。

虽然同为海城五大家族的子女，但是在两年以前凌远舟和顾枝栖并不相熟，甚至都没见过面。

直到两年前，顾枝栖和他上了同一所高中，之后便频频出现在他面前。

这两年里，顾枝栖没少在他面前刷存在感，而她每次在他面前出现，总是装得一副温柔和善的模样。

她在他面前总是会亲昵地叫他舟哥哥，以他的未婚妻自居，还不允许其他异性接近他。

但是最近几次见面，他发现，这人变了，以前看他满含爱慕与温柔的眸子，已经变得深不可测，让人看不透，也猜不透。

性子也变得懒淡起来，见到他也不主动打招呼了，好似懒得多看他一眼。

早先，他没有觉得有什么，他一直都以为这是顾枝栖引起他注意的把戏，就像莫蔚然先前说的，她这是在欲擒故纵。

可是现在，他发现她好像是来真的。

如果他只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应该不会把他打成这样，更不会说出这种有损她形象的话。

不知为何，这个想法让凌远舟有一瞬的不适。

也是因为顾枝栖对他前后的态度变化太大，让凌远舟有些难以置信。

顾枝栖见凌远舟一脸的错愕，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嘴角弯出一抹慵懒的弧度，瞧着凌远舟道：“滚远点，以后少在我面前说你的那些普信言论，不然，你的头还得再爆一次。”

顾枝栖轻飘飘地说完这么一句话，便绕过凌远舟，头也不回地进教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