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傀儡丹确实是残次品。

不过，虽然这残次品没法像操控傀儡一样操控服食者，但是会扰乱服食者的精神，让人变得暴躁易怒且嗜杀，久而久之，嗜杀成性，会使人变成一个杀人机器。

害人的东西,还是烧掉比较好。

莫清雪依旧不肯相信，无法动弹，所以只能靠嘴输出，“你胡说！怎么可能是残次品，大人亲自给我的丹方，怎么可能会炼出残次品。”

顾枝栖闻言,回头看了莫清雪，“大人？谁？”

莫清雪听到顾枝栖的问话,心下咯噔一下，立马闭嘴了。

顾枝栖神色闪了闪，倒是没再问莫清雪，而是在炼丹室里逛了起来。

将炼丹室逛了一圈，最后在一张木桌上发现了三张方子，分别傀儡丹、绝命散及绝命散解药的方子。

“傀儡丹？”顾枝栖看着方子低声嘟哝了一句，“就是这个方子啊。”

是难怪会炼制出残次品，这分明是个残缺的方子。

“那是我的丹方，给我放下！”

见顾枝栖将三张丹方捏在手里，莫清雪怒火中烧，眸底的怒气好似要化为一团火焰从眸底喷出，将顾枝栖烧成灰烬。

“还有时间关心丹方呢？担心一下你自己的小命吧。”说着，将三张方子收进收纳手链。

听到顾枝栖的话，莫清雪眸底怒火瞬间被浇灭，整个人变得失落又惶恐起来。

顾枝栖见她安静了，便没再开口，将炼丹室看了个遍，然后抬步向着另一个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