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蔚然受的是内伤,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光是扎针肯定是没法治愈的。
顾枝栖给莫蔚然扎了几针,又用精神力给他疏导了一下气息,确保他不会死后,便收起了针。
刚把针收起来,身前就多了一只手,一只捏着帕子的手。
顾枝栖抬眸,看了苏蕴聆一眼。
苏蕴聆见她抬眸,就那么目光直直地看着,丝毫没有接手帕的意思,便开口道了一句,“汗,擦一下。”
顾枝栖闻言,轻轻扬了扬眉,笑意懒散,“谢谢哥哥。”
说着伸手接过了苏蕴聆手中的帕子,冰凉的出触感划过手指,让苏蕴聆的不禁蜷缩了下手指。
第一次发现,原来她的手指,这么凉。
顾枝栖捏着帕子,动作随意且慵懒地擦着额头的细汗。
苏蕴聆瞧着她的动作,默了几秒,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和他关系很好?”
顾枝栖:?
侧头看向苏蕴聆,眸底染上询问之色,“你从哪儿看出来我和他关系好的?”
苏蕴聆不自觉地覆上手指上“看你挺紧张他。”
顾枝栖听了,微默。
有紧张他吗?
可能有吧,不过,那可不是因为和他关系好,而是因为……
“他欠我钱,当然得紧张。”
万一他死了,谁还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