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的问题,顾枝栖向来是不太喜欢回答的,于是,只当没有听见,蹲在茶几边,从针灸包中抽出九根,而后将银针防进了小瓷瓶中。
显然,晋层染也不是非要得到她的答案,他只是有些不敢相信。
等做好一切准备,顾枝栖才转过头看着晋层染道:“裤子脱一下。”
晋层染:!
晋层染被吓得差点从轮椅上跌下来。
正垂眸走神的苏蕴聆听着顾枝栖这一句话,也被唤回了神。
两将目光齐齐落到顾枝栖身上。
瞧着两人复杂的眼神,顾枝栖解释了一句,“腿上要扎针。”
苏蕴聆、晋层染:“……”
那也,不用脱裤子吧?
“要脱……脱完吗?”晋层染磕磕巴巴地问了一句。
顾枝栖也不是第一次见着这种情况,见他这般,便知道他这是难为情了,神情懒散地道了一句,“穿个裤衩也行。”
晋层染闻言,松了一口气。
“直接剪掉裤腿可以吧?”苏蕴聆微微垂着眸,不急不徐地问了顾枝栖一句。
“可以。”顾枝栖说着,抬手,指了指晋层染大腿中部的位置,“剪到这儿。”
苏蕴聆闻言,立马从收纳戒中摸出来一把剪刀,从晋层染身后走到他旁边蹲下。
还没等晋层染说什么,就在他裤腿上剪了一个口子。
晋层染:“……”
很好,他上万的西装裤就这么被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