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的眼睛变得锐利,直逼戒痴。
戒痴脸色慌乱一瞬,立刻低头解释:“陛下,贫僧不知道什么兴南布庄,也不知道什么古法缝制啊!”
“这身衣裳乃是贫僧自己买的。”
砰!
秦云一脚狠狠踹在他的肩膀上,像是踢中了一块钢板:“狗东西,当朕是傻子?你特么一个出家人那来的这么多钱?”
戒痴顺势后仰滚了几圈,哭诉道:“陛下,这都是贫僧自己攒的,没偷没抢啊!”
“最多犯了些许佛门戒规,但贫僧真的没有干坏事啊!”
秦云剑眉倒竖,哼道:“兴南布庄的衣服就没有便宜的,你一个佛门弟子就算攒钱也不至于如此夸张!”
“既然你不说真话,那好,朕就替朝天庙处理了你这个偷吃香火钱的狗东西。”
“来人!”
他一声暴呵,一队禁军冲了进来。
戒痴想到曹麾的惨状,顿时慌了,跪地磕头:“陛下,贫僧乃出家之人,您不可如此啊!”
“你贪污佛门香火钱,为自己镀俗世锦袍,如此作风,也配叫出家人?”秦云鄙夷。
戒痴苦着脸道:“陛下,贫僧这点事也不算触发律法吧,不如您将我发配回寺庙,方丈自然会处理贫僧的。”
“您这样做,不妥啊,朝天庙可是大夏第一寺庙啊。”
秦云冷哼,低头间那双眼如恶狼一般:“你的意思就是说,朕无权处理你这位朝天庙高僧了?”
戒痴浑身一颤:“不……不敢。”
“贫僧的意思只是说朝天庙一心为国,日日诵经祈祷,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陛下网开一面。”
“今后贫僧一定痛改前非。”
秦云双眼锐利:“我改你祖宗十八代!”
一把揪住戒痴的衣领:“朕再问你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你究竟来集市是干什么的?兴南布庄的惨案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戒痴眼神闪躲,用低头来掩饰。
开口道:“陛下,贫僧来集市真的就是一时被热闹冲昏头脑,才来的。”
“兴南布庄,更是从未去过。”
“砰!”
秦云扔开他的衣领,几分怒气道:“陶阳,将此人给朕拖下去,严刑拷打,直到他愿意说为止!”
“是!”
陶阳几人上前,不分由说就拖走了戒痴。
戒痴额头有冷汗,大喊道:“陛下,不要啊!”
“我不是坏人,您不能这样对我啊!”
声音渐行渐远,直至听不到。
秦云面色不好看,这狗和尚有问题!
“陛下,保重龙体要紧。”
“这僧人肯定有古怪,交给天牢来审问,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的。”丰老安抚道。
秦云揉了揉太阳穴。
“这僧人一露面,朕就坚定这个朝天庙是幕后主使,毕竟天底下没有这么巧合的事。”
“但曹麾临死都不敢招供,又侧面印证了朝天庙的根深蒂固,势力庞大。”
“让这僧人招供,恐怕难度也是不小。”
丰老皱眉,忧虑道:“朝天庙乃佛门重地,教徒众多,若无证据,确实很棘手。”
“特别是这个寺庙在民间声望太高!”
秦云深吸一口气,眯着双眼眺望远方。
忽然苦笑:“丰老,朕最担心的地方还不是这里。”
丰老诧异:“那陛下最担心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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