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舟拿着他亲笔写的契约走向神魔轿,
“也不知哪位权贵能有此殊荣,
这是第一次也恐怕是唯一一次,
以后的契约应该都将是复印件,
这就当做给第一位客人的开业福利吧。”
之所以说这次的目标客人是权贵,
是因为,
叶轻舟心中早已有了定则,
第八号当铺的出当契约面向权势贵族,
而收当的契约却是面向平民百姓,
如此才能将利益最大化,
才能给当铺的发展带来更大的便利。
以低价收购平民百姓的寿命,
再严格控制寿命的流出,
用以换取权贵的资源用以发展壮大当铺,
这简直完美!
叶轻舟坐在开阔的大殿内,
视线能够轻易的看到外界书房的情况,
不得不说,这神魔轿确实很玄妙至极,
‘起轿!’
高大威严的魂儡恭敬的朝着神魔轿内低语,
随后气势磅礴的神魔轿便缓缓的离开了地面,
同时,
一阵铃铛声悄然响起,
‘叮-叮-当’
幽远空明,直入人心,勾魂夺魄,
将内心哪怕只有一丁点的欲望给无限放大,
叶轻舟给它取了一个亲切的名字,
欲望放大器,
这是当铺将客人一步步带入深渊的利器。
魂儡抬着神魔轿,
朝着前方的墙壁走去,
坐在神魔轿内的叶轻舟手心不由的捏紧了,
他虽然知道魂儡有着特殊的能力,
穿梭空间,
无视绝大多阻碍,
但终究只是介绍,并没有切实的经历,所以叶轻舟心中难免有点虚。
只见魂儡抬着神魔轿,在离着墙壁一米开外之时,
前方的虚空突然出现了一个漩涡,
八个魂儡抬着神魔轿就直直的踏入了漩涡之中,
这一幕让叶轻舟直呼离谱,
这些魂儡似乎掌握了些许特殊的能力,
就是和自己这个神魔轿的‘空间折叠’很相似的能力,
只不过魂儡的能力似乎和空间穿梭有关,
“真是离谱,这黑影未免也太厉害了吧,
就连这传说之中最罕见至极的两种能力都掌握了,
时间和空间,
那为什么还要慢慢发展,这哪怕只是其中的一个能力,
也足以拿下这个世界了吧,
难道这世界上还有什么另祂忌惮的存在?”
叶轻舟坐在神魔轿内,
看着外部快速逝去的光点,
自己仿佛正处于一个虫洞内部,
原本明亮的光线已经成为一个个的光点,
八魂一人一轿,
朝着‘第八号雷达’感知的最合适地点驶去。
天府州蓉城青城府,
这是一处修建于景区附近的特级住所,
依山而建,傍水而居,景色秀丽,
中式或欧式别墅、木质古宅,稀疏的分部在这片区域,
能住在这里的可不是普通人,
有些东西可不是简单的有钱就可以买到的。
张家老宅,
一片古韵古风的木质老宅,
占地面积极大,
挽着一条从山上淌下的溪流蔓延开一大片,
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假山流水,
即使是再没有见过世面的人,看一眼便也知晓这定然不是普通人家,
老宅的深处,一处原本宁静祥和的宅院内,
此时却是人影重重,但依旧小声低语保持安静,
时不时有着小厮带着命令疾步朝外跑去,
很快便带着东西再次返回。
房间内,
最中间的病榻之上躺着一位面容枯槁的老者,
微弱的气息显然已是时日无多,
旁边站着几人,
“周神医,我父亲他这?”
张子博面带悲伤的低声询问道,
虽然他心中依然有了些许猜测,但始终不敢面对,
“张家主,嗯。”
周神医朝着张子博示意了旁边的一处书房,
张子博顿时了然,
二人很快来到书房,
张子博一脸担忧的看着周神医,
“周神医,我父亲他?”
语气凝重担忧,
“张家主,我很抱歉,你父亲他现在的情况十分严峻,
即使我使出浑身解数目前也仅只是暂时稳定住,
防止情况再度恶化,
不过,这也坚持不了太久。”
周神医脸色凝重的说道,
“周神医,那有没有什么药能够让我父亲好转呢,这天下之大,就没有我张家寻不来的药材,无论什么药材能够治疗我父亲,我一定倾尽整个张家之力寻找。”
“张家主,你也知道,半年以前你父亲突发恶疾,
当时情况十分危险了,可谓半只脚都已经踏入了鬼门关,
三天三夜,
我和另外两位师兄弟,寸步不离的守在你父亲床边,
才将他从阎王手里给抢了回来,
这半年的时间里,
我同其他两位也一直在为你父亲熬药调理,
你要知道,
药也不是万能的,是药三分毒,
如今,你父亲体内的抗药性和残存的药毒已经到了临界点了,
恐怕只有一两日的时光了,
我很抱歉,您还是早做打算吧,
当年张老爷子于我有恩惠,若我真有办法,
定然会尽全力出手的,
可是,
张家主,唉-”
周神医说完便长叹一声,转身负手回到病榻前,
张老爷子此时的情况,还是他亲自守着稳妥些。
书房里,
张子博隔着屏风静静的望着外面,
他哪里不明白周神医说的是什么意思。
可是,
他父亲张义彬就是张家的天,
一旦逝去,那张家极有可能会在短时间内跌落首位,
甚至在数年之内跌出三大家族之内,
原本他也想成为张家的第二个天,
但很多事情根本不是依靠努力就能超越的。
没有了他父亲坐镇家族,
那些所谓的叔叔伯伯可不会卖他这小辈面子,
最好的结果便是从顶级家族成为末尾的一流家族甚至二流,
毕竟那些叔叔伯伯再不卖面子,
也不会突然变成豺狼虎豹。
过了一会儿,
张子博重新振作起来,
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他是家主,是整个家族的主心骨,顶梁柱。
无论发生多大的事情,他是众人之中绝对不能慌乱的人。
“子博,父亲的情况怎么样了。”
一位身着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担忧的问道,
他叫张子渊,是张家长子,
十多年前将家主之位推让给了自己的二弟张子博,
自己带着父亲的书信,
前往海外打拼去了,
几天前收到父亲情况再度恶化的消息,
这才匆匆赶了回来。
“没事。”
张子博拍了怕自己大哥的肩膀说道,
怎么感觉自己才是兄长呢?
就在这时,
众人没有发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