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我和你不可能，不是你同我坦白你对江与川心思的时候，是更早之前，我在青龙族帮着严皎月讲了那些话后，你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厌恶。”

玄羽的声音中透着悔恨，“这么多年，无论我怎样捉弄你，你也从未用厌恶眼神的看过我。”

“我知道，在你用这种眼神看过我之后，我和你之间就再无可能了。”

“可就算我和你不可能，我也希望能一直陪着你，看着你的时候……”玄羽指着自己的心脏，“我这颗心，他会少痛些。”

“江与川复活后，我不会再缠着你，可现在，易长乐，你就连让我以朋友的身份，陪着你的机会都不给我吗？”玄羽红着眼睛朝易长乐问道。

易长乐闻言沉默了会儿，“对不起，玄羽，我还是坚持我一开始的想法，青丘，我只能一个人回去。”

玄羽将一直盯着易长乐的视线移向远处，“既如此，那你便走吧，恕我不能送你了。”

易长乐看着不愿再看自己一眼的玄羽，神色如常地开口，“玄羽，我还是那句话，无论如何，你都是我一辈子的朋友。”

易长乐说完，离开了花园。

玄羽看着易长乐决绝的背影，难受得闭上了眼睛，眼角却不可控制地落下了泪来。

易长乐离开花园后，便去向玄霞辞别，叮嘱玄霞要看管好玄羽，不要让他离开朱雀族。

得到玄霞的承诺后，易长乐当天夜里便离开了朱雀族。

……

化蛇乖乖地趴在易长乐的肩膀上，感受到易长乐的伤感之后，化蛇蹭了蹭易长乐的脖子，安慰道：“长乐大人，还有我陪着你，你不要难过。”

易长乐抬手摸了摸化蛇，“小化，我不难过，若是我不这么做，不知道玄羽还要在我身上再浪费多少时间，以后他会明白我的苦心的。”

易长乐顿了顿，接着道：“况且，若是玄羽一直陪着我，我行事实在诸多不便。”

化蛇这才发现了易长乐飞的方向，不是回青丘的方向，疑问道：“长乐大人，我们不回青丘吗？”

“不回，我们要去白虎族。”易长乐对化蛇解释道：“小化，我原想着师父鲸落万年内，我爹爹和江与川便都会复生，紫尊法力高强，连我师父都不是对手，她若是亿万年前便已经存在，那我如何修炼也定不是她的对手。”

“她还不知道我师父和开司已将实情对我如实相告，那我索性也装作不知道的模样，等爹爹和江与川复生之后，再将紫尊的事同他们商量，一起找出对策。”

易长乐的眼神变得犀利，“可在饕餮族的时候，莫凡提醒了我，紫尊很有可能一直在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既是这样，我也是时候去再会一会紫尊了。”

……

易长乐去到白虎族之后，莫凡已经泡好茶等着她了，“易长乐，你倒是比我想的，要来的晚些？若我没猜错，你之所以来得这样晚，是为了安顿玄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