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些个什么第五位四风守护,骑士团的队长,天领奉行的大将,在被他驯服之前,也是一个个野的要命。
但现在还不是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所以说在这方面,他还是比芙卡洛斯这个活了几百上千年的神明更有话语权的。
如同来时的那般,返回枫丹庭依旧是乘船。
待到二人回到城内时,天色已是傍晚时分。
傍晚时分,城市的街道渐渐披上了一层柔和而神秘的纱幔。
夕阳如同一位老画家,用它那金黄色的画笔,在天际勾勒出一幅幅绚丽的画卷。
街道两旁,路灯开始逐一亮起,它们散发的暖黄色光芒与夕阳的余晖交织在一起,将白启云二人的身影逐渐拉长,影子挂在了墙头上,迟迟不肯褪去。
街边的店铺也纷纷点亮了招牌灯,咖啡馆和酒吧的露天座位上,人们或品着咖啡,或轻酌小酒,享受着微风拂面,谈论着一天的趣事与见闻,言语间多是对枫丹庭现状的讨论。
远处,偶尔传来马车驶过的声音,但在这宁静的傍晚,它们似乎也变得柔和而不再急躁。
“看样子恢复的还算不错。”
“都是枫丹庭高层的功劳,跟你无关。”
白启云无视了想要蹭蹭功劳的芙卡洛斯,回到了下榻的家中。
只见早前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芙宁娜,不知何时起竟然换上了正式的衣服,老老实实地坐在了桌面前,满脸正经地对着镜子描眉。
这家伙...竟然还会化妆?
‘那当然,我之前也是货真价实的人类好吧。’
就在白启云内心深处的吐槽刚刚落下,他的脑海中便响起了芙卡洛斯的声音。
不知为何,这家伙似乎非常不愿意在芙宁娜面前现出真身。
即便二人对彼此的存在心知肚明,但却十分有默契的不会在白启云的面前同时出现。
即便是晚上搞床上运动,也是上下半场的接力,不会同时照面。
也不知道她们两个在搞什么幺蛾子。
难不成是害羞了?
白启云随即一想,芙宁娜什么样他暂且不清楚,但这几天芙卡洛斯却总是在他耳边开黄腔。
这家伙会害羞?不可能,肯定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原因。
“真少见啊,这还是你这星期第一次下地。”
白启云凑到芙宁娜的身边,看着少女认真描眉的模样不禁啧啧称奇。
自从破身之后,总是腻在他身边的芙宁娜这一次少见的没有搭理他,注意力依旧死死地盯在眼前的镜子上,或者说,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仿佛她自己那张脸的吸引力已经大过了身旁的男人。
但她嘴上却依旧不肯落入下风地回怼道
“谁说的,我上厕所跟洗澡的时候还是下地了的。”
“是是是,谁让我不能替你上厕所洗澡...不对,你洗澡的时候是我抱你过去的。”
白启云发现了盲点,但现在的芙宁娜很显然没那个闲心继续在这种事上跟他扯皮。
瞄完了最后一笔,芙宁娜把手上的眉笔放下。
“等下跟我出去一趟,我有个舞会要参加。”
“哈?舞会?这个时候?”
闻言,白启云心中不由得升起一抹诧异。
在这个动荡刚刚平复下来的时候,枫丹庭的那些贵族们竟然就有闲心开舞会?
看来旋魔会的那群人说的话还是有点道理的。
这些贵族们确实是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