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烧饼真是好吃,等下给大哥也买几个。”
小罗边吃边嘀咕,猛然想起,自己是有急事,而不是为了烧饼!
“头,你等等我,出事了!”
小罗赶了上去,把事情一说,柴天诺皱起了眉头,让蛮儿自己逛,自己则跟着他返回了居民区。
“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看着躺在床上不停呕血的年轻女子,柴天诺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这是之前他救的那些妇孺中的一个,名叫单云娘,家中亲人皆被草原鞑子杀害,如今孑身一人,被民政官员安排在被服铺子里制作军需。
“前几天的事了,之前只是咳嗽,这两日开始咳血,我们没有任何亲人,只能求大人帮忙。”
一位三十余岁的妇人冲柴天诺行了个万福,满脸愁容的说。
“你做得对,某救了你们,自然便会负责到底!”
柴天诺点点头,眼中有莫名思绪涌动,想了想,伸手取出一枚干了的来生果递到单云娘嘴边:
“吃了它,看看可有疗效。”
虚弱的单云娘努力嚼碎果子,合着嘴里的血咽了下去,不多时,状况便好了许多。
“云娘,谢过大人。”
柴天诺摆摆手:
“病了便要说,你们在土木堡并不是没有依靠,我既然救了你们,便会负责到底。”
屋里的几位妇人同时行礼感谢,柴天诺想了想,略微有些犹豫的问:
“云娘,你是否出身隐族?”
刚一进屋,柴天诺便闻到了浓烈的天人气息,看着咳嗽不止的单云娘,更是差点一口咬上去,血水的味道,诱惑力大的惊人!
“隐族?”
单云娘迷茫的摇头:
“不知道,小时爹爹一直带着我流浪,七岁那年才在村子里定居,我并不知道自己的来历,咳咳。”
原来如此,柴天诺点头,然后又皱起了眉头:
“身体哪里不舒服,不要硬撑着,不行我与你叫个郎中看看。”
服下来生果竟然还咳嗽个不停,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见,柴天诺对单元娘的来历,更加好奇起来。
“这是老病,我自幼体虚,爹爹为了我伤透了脑筋,幸得在十二那年遇到一位道长,他与家父一个方子,每月喝一次药,我这才好了起来。”
“方子在哪?”
“......还在村子里。”
说到这里,单元娘几人同时落泪,皆想起死去的亲人。
“你们出个人,带我去村子走一趟,我把方子取来。”
“大人,我与你去吧,那方子,不是太好找。”
单云娘轻声说,柴天诺皱眉,刚想说什么,突然想到了她的身份,便轻轻点了点头。
“可会骑马?”
拍拍胭脂兔的脖颈,柴天诺问,路途遥远,若是走着来回,那时间可就长了。
单云娘摇头,一个普通村姑,哪里会骑什么马。
“......上来,某带你去!”
柴天诺上马刚伸出手,身子便是一僵,整日价和蛮儿共骑一马,早忘记了男女有别,单云娘可是位成年女子,这就有些尴尬了。
单云娘的脸颊升起一抹红霞,不过还是把手伸了过去,柴天诺一把将她拉上马背,向城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