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秀才八成不认识,便这字迹,保不齐便是匠人胡乱勾勒,甚或连字都算不上。
」
便在三人胡诌八扯之际,有温文声音与耳边响起:
「久坐欲胧晴,不觉天公祥瑞呈,夜暖忽闻岩滴,声声。」
三人恍然点头,原来是这言语,虽然不太懂,但让人心生静谧。
「这是何字,怎地从未见过?」
用手摸摸凹凸有序的字体,洛北行疑惑的问,温文声音再言:
「这是雷山岩字,乃上古人类初创所作,与仓颉造字算是同一时期,能辨认者极少,你等不识也属正常。」
三人再次点头,就说嘛,并非己等不学无术,属实是能认识的屈指可数。
头将将点了两下,三人猛的扭头望向一侧,面孔立时白了,柴天诺微笑着蹲在三人身边,且冲铜镜勾了勾手,意思很明显,呈上来。
「大、大、大老爷,您怎地来了?」
洛北行面色僵硬的说,柴天诺声音温柔的回:
「一个大便好,多了某受用不住,乖,把铜镜与我。」
「......」
见洛北行满脸抗拒的紧紧握着铜镜,柴天诺先于他一个大脑蹦,紧接一把便抢了过来,手指连点抹去禁制,只是将光华封入期内,然后便满意的点头:
「甚好甚好,不说效用,单只这悠久岁月气息及刻印道痕法则,便直一定是天下罕见的宝物!」
「立此大功,你们说某该如何奖赏?」
「......把这镜子赐予我等?」
洛北行揉着头苦笑说,结果又被一个脑崩儿弹倒在地,莫天仇咧嘴:
「便当个屁,把我等放了?」
柴天诺望着他,淡淡笑着说:
「你们不是那股浊气,瓷实的紧,放不掉。」
「你个蛮横玩意,想怎地说!」
伶仃神君怒了,气愤的问,柴天诺一人又与一指头,冷笑着说:
「早便与你等说过不得隐瞒,竟在背地里想做这种事情,这般机缘是你们的吗?!」
「便于我老实挖矿,数量够了免罪,若是不够,褪了裤子打板子!」
说罢柴天诺瞬间消失,三人揉着脑袋站起往坑外望,果然人已到了桌椅旁,正一边饮茶一边打量手中铜镜。
「待不下去了待不下去了,啥罪都能受,便这光腚板子坚决不能受!」
洛北行面色五彩的变,莫天仇也是一般作为,头可断血可流,如此大辱决不能受!
说话间两人各自取出一枚玉简,咬牙捏的粉碎,说不得,只能求援了。
「......便你们唤来徒子徒孙有何用,就那蛮横玩意儿,战力八成便是顶尖,无人可挡。」
伶仃摇头,洛北行莫天仇二人齐哼声:
「你与徒子徒孙整日享受,我等可没有,数年前便钻研出一套符箓阵法,由七七四十九位元婴配合催动,威力,怕是分神大圆满也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