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兄所说有理,一人力小,唯有合力才有机会,我呼保义第一个赞同!”一面如锅底手持铁锏男子朗声说,其他人互相看了看,皆赞同的轻点头。
毕竟对方势大,且人数众多,若各自为战便属散兵游勇,莫说抢夺大药,一个不慎怕是便会被前方两派摘了人头。
柴天诺也是微笑点头,只不过看向众人的眼中意味颇深,便没一个省油的灯,就那飘忽不定的眼神,妥妥各自心怀鬼胎。
不对,那名叫呼保义的黢黑汉子倒是眼神坚毅,噫吁嚱,竟然真的往心里去了!
柴天诺见那名叫呼保义的汉子沉声说句掩护,便大吼着与巨汉冲向两派,忍不住咧嘴摇头,真是许久未见如此憨直的家伙了。
闪身来至呼保义身侧,柴天诺扬手一刀接住砍向其脖颈的锋刃,与对手胶着与一起。
其他人也冲进战团,不管心思如何,若驱散不了两派,想要取得大药便是一句空话,怎地也得尽几分力才是。
“西风起!”三方混战打的混乱无比,一时间根本决不出胜负,巨汉不耐烦,丈八画戟舞成大圆猛然劈下,一下便把一位浮云山门人劈成两半!
紧接染血锋口化作数百锋刃群鸟乱飞般冲向四面八方,痛呼声此起彼伏,所有人紧忙窜向远处躲避,原本的混战场面立时一清。
“莽夫,你怎地连自己人都打?”呼保义看着腚片上扎长的口子大怒,若非紧要关头使劲扭了下屁股,以后屙屎都得两眼出!
其他人也是怒目而视,整场三伙二十余人除了柴天诺,便没一个不受伤的,不过伤得最重的都是将将抱团的自己人。
毕竟谁也未曾想到,这招式竟然会冲自己人下手。
“抱歉抱歉,我这招西风起一旦施展便不受控制,若事成定请诸位道友喝酒!”巨汉咧嘴笑,别人脸上尽是防备,唯有黑脸呼保义摆手,撂下一句无事,下次行大招前与自己人做个提醒便把事情抹过。
看着黑脸汉子脸上的真诚,柴天诺倒吸口气,这般纯良秉性亦可称之为傻,他到底是如何活到今日的?
“集阵!”浮云山头领大吼,剩余六人立时聚拢,摆一缺了阵脚的七星阵严防以待,另一派也是大差不差的摆出防御姿态。
将将交手时间不长,但打的激烈,原本不入眼的后来者,战力却超乎想象。
若非巨汉一招不分敌我的西风起,受伤者尽是两派门人,那些临时拼凑在一起的,怕是一个受伤的都没有。
“不过如此,所谓大派也未见厉害到哪里去,再来!”巨汉扬起画戟大笑着冲向浮云山,其他人看了看,也冲了上去,只是出手谨慎许多,目光不时扫向巨汉,反倒与他的防备更多一些。
柴天诺在后方微笑打酱油,整个战团便他心情最好,没得办法,真身皮肉便在前方,想想这心里便有些欢喜。
这一仗打的长久,你来我往小半个时辰,死的未有一个,身上再添伤口的也只有憨直黑脸汉子呼保义,其他尽是磨洋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