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兄,你这眼力价可就差多了,太白可是童子身,与花丛浪子天差地远。”
“哦?”
唐寅挑眉,有些好奇的说:
“可从言语来说,却有些东西啊。”
“北域世子,自须早早了悟男女事,免得以后承了江山,却败在红颜身上。”
李长庚呲牙列嘴的说,突然发现,貌似自己与女子真是半点缘分没有,小时因体质病患缠身,未有半点想法。
如今入了仙途,大道朝天已是超脱,与那男女之事更是无甚想法,奶奶个熊的,这不就和天阉无甚区别了嘛!
便在李长庚面上表情阴阳难定之时,唐寅猛的反应过来,望向柴天诺的眼中即惊窃喜:
“北域世子乃当世文圣竹林先生的弟子,柴兄,难不成你便是竹林先生?”
柴天诺点头轻笑,冲弟子们招招手:
“过来拜见你们唐寅唐师叔,想当年名闻天下的风流才子却长成这般囊样,可有想到?”
“太白、子期拜见师叔!”
两人叉手施礼,紧接反应过来,眼前这肉球似的男子,竟是数百年前那位文坛巨擘?!
“免礼免礼,柴兄收得一对好徒儿啊!”
唐寅扶起二人,乐呵呵的说,柴天诺笑:
“那是,太白已入仙途,向秀也是摘星,如此年岁,我这做师父的心里也有几分得意!”
唐寅先是倒吸一口凉气,再想想二十余年前柴天诺便已飞升,如今更是大世圣人,有个仙家弟子,便不觉得太过吃惊了。
“您、您便是六如居士?!”
向秀面上惊喜难辨,既有见到偶像的欣喜,又有与想象中大不同的失落。
唐寅此时也反应过来,向秀向秀,可不就是前几年名震天下的竹林七子之一嘛!
冲向秀和善一笑,唐寅扭头望着柴天诺问:
“柴兄,你到底几位弟子?”
柴天诺比划个十,把道德宗的事情说明,唐寅连连点头,感慨的说:
“天下无人可出你右,无论学识境界还是教书育人,大世便怎地生出你这般妖孽存在!”
中午,几人便在土地庙用的膳,期间李长庚好奇的问:
“唐师叔,我师父还不到不惑,您已封神数百年,到底是如何成的莫逆,且还是同窗?”
“难不成师父前世与您和明阳圣人,有过交集?”
“可是,我们不但是同年,还一同在朝为官,便你师父这暴脾气,当街打太子、抓宁王,柴大匹夫与当时,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
唐寅说的痛快,两人眼中尽是迷糊,怎么从未在历史听闻,有甚赫赫有名的柴大匹夫?
柴天诺笑,把当年的事情说了一遍,两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不得不说,自家师父的经历可真是多姿多彩!
一顿饭吃了整整一个时辰,柴天诺与唐寅石瓶仙果,认真说:
“明阳府变化颇大,其中缘由你这土地应该也是知晓,多用点功把境界提提,变故之前,也好多点自保的本事。”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