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泽先是放松,紧接苦笑起来:
“先生,七位师兄接触修行大道才两三年,便赶上我十几载努力
,我是不是很废物?”
见李正泽满脸失落,被十位弟子打击的有些抑郁,柴天诺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不是你很费物,而是你遇到某太晚,因果命数,不外如此。”
“不过修行大道悠长,走得快的,却未必能走得远,莫要比,沉下心努力便好。”
李正泽轻点头,确实,若自己年少时能遇到先生,想必如今定然不同,因缘之事,无可奈何。
返回竹居议事堂,柴天诺与拓跋烈李正泽大体定好事宜,两人告辞离去。
走在水汽缭绕清新无比竹林,拓跋烈感叹说:
“其实,书院不应称谓文坛圣地。”
李正泽点头,他知晓拓跋烈话中意思,忍不住感叹的说:
“确实,以先生之能,怎是一个文道可以承载!”
“李星官,我曾听闻传言,竹林先生还有十位黄巾力士做仆,可是真的?”
拓跋烈轻声问,李正泽挑眉,相处的时间久了,柴天诺这些不自禁的举动,倒是被他学去大半。
“大都督消息果然灵通。”
见李正泽默认,拓跋烈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意味深邃的说:
“李星官,你认为天下武力至强者,何人为尊?”
“自然是先生,一指下去,恐怕仙神也挡不住!”
李正泽傲然回答。
“宗门至强者,可有定数?”
拓跋烈又问,李正泽略做思考,笑着说:
“便是道德宗,不说其他,便是下宗锦鲤,便已超越世上绝大多数。”
“文房四宝、罗老、十位可以降世的黄巾力士,单只炼气大圆满便一十有五,其中任选一人,与他处便是无敌!”
“道德宗,于大世无可比拟!”
拓跋烈徐徐吐出一口浊气,声音有些压抑的说:
“这便是令人恐怖之处,文武两道皆为顶峰,弟子又都是人中之龙,来历却怎么也查不到,若想谋朝篡命,岂不是轻而易举?”
李正泽猛转头,吃惊的望着拓跋烈,见他眼中尽是担忧,想了想,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竹林书院除了先生家人仆从,知道他身份的只有众弟子,但先生不让多说,大家只能默言。
身为车师大都督的拓跋烈不知缘由,见书院道德宗如此强盛,有此担心也属正常。
“这个,该怎么说那?”
李正泽想了半天也不知该如何开解,最后只能语焉不详的说:
“大都督你且把心放到肚子里,我不能告诉你缘由,只能说,先生目标乃是重天之上,大世不入其目。”
“大世不入目?”
拓跋烈满脸疑惑,李正泽再咧嘴:
“先生于这世间另有身份,神州强盛国度与他来说,皆为故土。”
“便是伤己,先生也不会祸害天下!”
拓跋烈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这话大了去了,却是更让人摸不到头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