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袁天册起身,肖青风有些摸不到头脑的问:
“大监正,您要作甚?”
“沙盘传书,让李大星官讨要寻星诀去!”
“大监正,人心不足蛇吞象!”
肖青风面皮僵硬的说,袁天册转身便走:
“便吞了,横竖他是圣人心怀天下,都与了又能如何?”
“做人不能这么没脸没皮。”
肖青风与身后喊,袁天册呲牙列嘴的说:
“脸皮算球,能得功法才是根本!”
看着大监正风风火火离去,肖青风叹气:
“如此不合理的请求傻子都不会同意!”
“您真要这么说?”
廖星官挑眉,袁天册点头:
“你写便是,别磨蹭!”
廖星官点头,先发一个消息,待那边回了信,便开始在沙盘上书写起来。
李正泽还未离开,刚才正与值守廖星官聊入境五仙的事情,见对面先发消息,知有正事传递,便拿起笔纸认真记录。
可没记几个字李正泽便把纸笔放下,便是一旁值守的占星师也忍不住咧嘴说:
“大监正这也太没脸没皮了,莫不是以为竹林先生好欺?”
“小人总是欺圣人胸怀,咱家大监正,便是小人!”
李正泽嘴角抽搐,二话不说抹平沙盘认真写下一行大字。
“大监正,二皮脸也不是这么当的!”
廖星官一字一顿的读,袁天册咧嘴,旁边围观道人噗嗤笑出声。
“该如何回?”
廖星官呲牙咧嘴的问,袁天册呲牙列嘴的答:
“我就二皮脸了便能如何,让李正泽那囊货照办就是,成不成另说!”
廖星官点头,一笔一划的写:
“大监正说,我就二皮脸了”
“”
袁天册看着廖星官眼皮直抖:
“老廖啊,平日里看你浓眉大眼的一番正气,想不到,其实心里闷坏!”
李正泽看着沙盘传书哭笑不得,人至贱则无敌,大监正阁下,何时变成这番模样了?
“星官,如何做?”
“还能如何做,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是大监正,我这便去书院,如何做只能先生决断。”
说罢,李正泽起身便走,值守占星师咧嘴,如此无礼要求能同意才怪,也不知大监正脑子里再想甚,平白让竹林先生看低钦天监三分!
“先生,这番话语,我都羞于让您知晓。”
李正泽苦笑递上抄录,一字未加一字未减。
柴天诺看后噗嗤笑出声,想不到,真想不到,老神仙竟也有如此一面,于记忆中身影天壤之别。
不过再细想,柴天诺忍不住哈哈大笑,屁的天壤之别,那本就是个爬墙头看女子洗澡,入栏子嗅女儿香的老色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