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庆良皱着眉头说,能让自己女婿色变的,事情定然不小。
货郎轻轻点头,水韵镇便是家,岂能让其伤到。
待孙
庆良离开,货郎起身去往老宅,刚才推算说的明白,根源便在山花,或者说,是那两尊神像!
货郎到时,彩凤正和山花在做孩子的衣物,见他来了,同时笑着说:
“不在家里装深沉了?”
这话说的一字不差,两姐妹这些年心意相通,便跟一人差不多。
咧嘴摇头,货郎说出事情缘由,山花脸色立时变了:
“那只大脚,定是断山山脉山君座下巡山使留下的,都已被夺了神位,他们为何还要如此做?”
“山花,来前我推算过,恐怕这两尊神像,要比咱们猜想的重要得多。”
货郎坐下,细细问:
“可还记得当年是谁做的这两尊神像?”
山花皱眉,过了得有柱香时间,突然打了个激灵说:
“若不是你问我都忘了,当时咱们已经死了,魂魄到处游荡,我记得是道宫来的一位道官与咱们点燃的魂灯,不然也不可能有那个能力去报仇。”
“神像也是他做的,之后将魂灯放入里边的也是他!”
“如此说来,那位道官应该最了解其中缘由。”
货郎轻点头,与两人嘱咐几句便离开老宅,去找镇上的乡大夫,派人去道宫询问:
“大夫,事态严重,越快越好!”
“货仙但请放心,我这便派人前往道宫,分三批走,怎地也不会耽搁了大事!”
乡大夫脸色凝重的说,能让名满天下的货仙说事态严重,事情绝对小不了。
看着三波乡勇陆续离去,货郎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告辞后再次回返老宅,有许多事情需要和山花问清。
“山花,当年被金武山君袭击,为何你能活下命来?”
这些年只知道山花被袭击后得了奇遇,这才免了魂飞魄散,可这奇遇到底是什么,却从未细问。
“是位身穿白袍的书生,当时我的魂灯已碎,魂魄支离破碎,眼见消失,是他一把将我攥住,一指便让离散的魂魄再次聚合。”
“按道理失去神位我便只是孤魂野鬼,见不得光,也无有实体,是他与我洒下一滴仙水,才得以拥有真身。”
“”
货郎使劲揉了揉额角,为什么心里,便对那白袍书生有这么大的厌恶?
“为何他不凝结你夫君、我的魂魄?”
山花想了想当时的情形,有些犹豫的说:
“那位白袍书生好像说,驳杂驳杂,真他娘的驳杂!”
货郎咧嘴,这叫什么话。
“之后可有联系?”
“没了,白袍书生只说,若非你死,他还现不了身。”
山花越说越觉得有问题,当年的事情自己一直不愿想,如今细思量,到处都是问题!
细细问了许多话,可山花因为曾经魂碎,所以记忆丢失许多,再也记不起别的事情,货郎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