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要清除,硕鼠。”
不等黄修林发言,柴天诺抢先说。
“何为硕鼠,挖大华基业者,便是!”
当朝太师脸上哗的流下汗水,经年的老狐狸,岂会看不出,柴天诺动了杀心!
“柴太保,王侯乃是超品,律法不加身,便是陛下也动不得!”
黄修林稳定心神强制争辩,柴天诺笑的灿烂:
“这便是最好的地方,某乃陆地神仙,同样律法不加身,杀了王侯,不算罪!”
“当啷!”
黄修林手中茶碗落地,柴天诺收敛笑容,再言:
“吞多少吐多少,与自己留条后路。”
两人说话时,大批暗卫于光天化日包围太师府,经过之人皆露出惊容。
尚书令轿子经过,皱眉询问,带队之人正是魏忠贤,拱手道:
“太保大人今日回京,见洛阳不得安,甚怒,遂出手清剿。”
“清剿便是,怎入了太师府?”
“太师,便是根源之一。”
魏忠贤直言不讳,尚书令眉头连跳:
“还有其他?”
“正是。”
“……牵扯何人?”
“王侯勋贵!”
轿子再次上路,尚书令轻叹:
“洛阳,怕是要浴血了。”
“该花的已然花掉,该交的已然上交,我,如何吐得出?”
黄修林苦涩说,柴天诺缓缓起身,腕抖、锋鸣:
“斩你抄家,挡者杀,之后便去你那开枝散叶的儿孙处,何时凑够何时算。”
“若还是不够?”
“斩尽杀绝!”
“大华有你,孰好孰坏?”
黄修林叹气,拂起须发引颈,柴天诺刀落,看着地上那犹未瞑目的首级说:
“我也不知,但至少,干净许多。”
“……然。”
双眸,慢慢闭合。
右手抓住发髻提起,柴天诺大步与偏厅走出,魏忠贤正好走入,手里提着太师府管家。
“老爷~~~!”
管家大声呼喊,魏忠贤上去便是一掌,抽掉七八颗牙齿。
“天诺,你今儿要办的事,八成得捅破天!”
魏忠贤声音里透着一股忐忑,柴天诺把人头扔给他,轻笑说:
“我做的哪件事又小了?”
大步走出,暗卫鱼贯而入,清查家产,数目远远不够。
“天杀的,你们怎能如此行事,让我等如何过活!”
一侧室看不明事情,哭喊着阻拦暗卫,柴天诺见,一刀斩杀!
“听好了,但有阻挠杀无赦!”
“喏!”
刀出鞘,暗卫涌入各个角落。
站在一旁静观的老夫人,脸上无半点惧意,望着柴天诺,高声问:
“老爷贪墨大部花出,凑不出那些钱财,太保大人待如何?”
看着站立如松的老夫人,柴天诺心底暗叹,都说时间久的夫妻有夫妻相,果不其然。
老夫人与太师无论言语动作,皆是像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