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银票收入怀中,曹福点头,感叹的说:“与男人来说,武为巅峰文为魁首都算不得甚,能赚钱养家才是本事,天诺,出息了!”李义川笑着点头,柴天诺咧嘴,自己偌大的名声都未引得如此夸赞,曹叔的想法,还真是质朴的可以。
翌日大早天还未亮,柴天诺便与李义川送曹福上路。瞧瞧自己鲜亮的装扮,看看胯下骏马,再拍拍怀中巨款,曹福叹气:“这辈子,便从未如今天这般象肥羊!”拱手,曹福头也不回潇洒离去。
柴天诺与李义川说一声,借着最后那点星光直奔洛阳城,彼其娘之,今个儿非与李玉萍那婆娘找点麻烦不可!
“噫吁嚱,太保大人怎地来了,这也不是大朝会啊!”一位礼部员外郎见柴天诺大步行来,异常惊奇的说,旁边众人也是点头应和。
“大将军好!”柴天诺站到李成澜旁边打招呼,结果吓了他一跳,上下打量一番,惊奇的说:“你怎地来了,太少见了!”柴天诺呲牙笑:“今个儿有事,我来逛游逛游。”大将军摇头,这话说的,咋就那么让人想踹他两脚!
官员聚满,一群人齐齐向柴天诺拱手,整的柴天诺脸皮子有些发热,看来朝会以后还真得多参加点,这都让人当珍稀动物了。
“这日头,是打西边出来了?”
“柴太保竟然上了朝,简直不可思议!”天齐大帝见到打头站的那堆人立时笑了起来,还未坐稳便调笑的说。
柴天诺笑着拱手,刚欲说话,眉头却是一皱,天齐大帝身上的气息,怎么如此不稳?
天齐大帝挑眉,止住想要问话的柴天诺,他也没想到,柴天诺感知竟如此敏锐。
朝会开始,各部门官员次第汇报,天齐大帝与满朝文武相商,并逐一批复,大闲人柴天诺看的感慨万千。
当皇帝也不容易,脑子里需要记得事情太多,随便一句话便会牵扯无数人的生死,须得思量思量再思量,属实累人!
要务处理完毕,天齐大帝与众大臣都松了一口气,此时已过巳时三刻,贾内侍高声呼:“有本奏来,无本退朝~”柴天诺上前一步,拿出奏章叉手朗声道:“臣,有本要奏!”天齐大帝挑眉,笑着说:“柴太保的本属实少见,莫拿奏章,直接说便是。”
“喏!”柴天诺收起空白内容的奏章,乐呵呵的说:“陛下,二公主年岁已过双十,实乃不折不扣的过龄老姑娘,也该出嫁了!”此言一出,朝堂立时一静,太保大人这奏章,有些出乎大家伙的意料。
“孤也想把她嫁出去,可与你你又不要!”说到这里,天齐大帝还狠狠瞪了柴天诺一眼,朝堂立时轰然大笑,对这事儿,大家也有所耳闻。
陛下想着法子送,奈何太保大人实在看不上二公主,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奈何奈何。
柴天诺咧嘴:“家有悍妻,属实不敢。”天齐大帝拿起茶碗饮口茶,瞟着柴天诺嗤笑的说:“柴蛮儿性情怎地满朝无人不知,说这话,你便不觉心亏?”柴天诺尴尬咧嘴,自己这借口找的,还真是有些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