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打开电脑写了一封邮件:
“亲爱的伍德,你不敢想象,我在翻译一本书的时候竟然看到了一种新的史观的提出。而提出它的人仅仅二十多岁
“可惜我还没有翻译完这本书,并且没有买到足够的新书,所以暂时无法让你看到它。不过接下来我会简单的向你介绍。”
“这个新的史观叫做寰宇史观……
我个人建议你们当中会夏语的,也应当提前购买这本书进行研究,我们不能慢人太多步。”
发完邮件之后,施尔玛松了口气。
他将注意力又投入到这本书中。
说实话,他并不是最顶尖的翻译家。
甚至他已经快退休了。
但是他懂历史。
他知道许多历史名词如何翻译才足够准确。
这或许就是他被邀请翻译的原因。
他看着《寰宇》,内心有种莫名的热血。
如同壮志未酬。
“至少我的翻译工作,该有一个完美的结尾吧。
他强烈地认为这本书必将在世界掀起巨浪,甚至或许一百年后的人们,也仍然会阅读它。
如果他将这本书翻译好,成为最受欢迎的一个版本,那么他也可以随着这本书留名历史了。
这是每一个翻译家的希望。
外界一片喧嚣。
京大校园内同样如此。
不过有一点比较好,这些活跃的学生更多是跑来苏天文的课上蹭课,看看他长的什么样,或者提一些问题。
不像外面的记者,一看到他就想拉着他采访,躲都躲不开。
所以苏天文一直在庆幸,他是住在校内的教师宿舍。
那些记者一般都会被拦在校外,从而使他的耳旁能够清净不少。
不过有些采访他还是推不开。
因为秧爸来了记者。
学院小礼堂。
苏天文和一名记者相对坐着。
一个巨大的摄像机摆在他们旁边。
“苏老师你好。”记者打了个招呼。
“你好。”
“我们有几个问题想采访您。”
“请问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写这本书的呢?”
“大概博士阶段,不过真正开始写这本书要到入职京大之后。“
“您对自己这本书满意吗?“
“相对还是比较满意的,我觉得我付出的两年多的时间去查资料、反复修改,让它能够公正、准确。”
“现在外界都在争论寰宇史观的可行性,您有什么看法吗?“”
苏天文笑道:“我是研究历史的,历史告诉我们,时间会证明一切,寰宇史观的运用是学术研究的一个趋势。”
“
“苏老师,最后一个问题。”
“请问您有新书的想法吗,会是继续在历史领域创作吗?”
苏天文微笑道:“新书我已经有了预稿和历史搭边,但主要是起到科普历史的效果,不会像《寰宇》一样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