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不堪的泥瓦房安静无人。
庭院、厅堂,整齐划一。
陈墨顿时感觉到了一丝心堵。
李晓梦来的时候心里不大踏实。
可如今,当她离去时,他心里空无一物,就像失去了什么宝贵之物一样。
陈墨关上房门出了庭院。
他长吁了口气,但赶不出内心的怅惘。
"这就是那个小寡妇的家吧?你还别说,那小寡妇真水灵,要是能嘿嘿!”
“你也真敢想,那寡妇没过门就克死了夫家三口,我可警告你了,你要是敢碰那寡妇,可别再和我们哥几个接触,我们可不想死。”
“嘿嘿!也就是想想而已,哪敢真的来。”
“不过,我听说村长似乎对那小寡妇有些想法。”
“村长?不,他的媳妇可不如小寡妇。
“闭嘴,村长的媳妇儿也是咱能评论的?”
就在此时,陈墨在背后听着几个不怎么和声,一眼望去,原来就是村长麾下的流氓们。
村长承包了百亩甘蔗田,就在村西山坡上,离李晓梦家并不遥远。
李晓梦并没有太多的装扮,但是原本长得好看、身材也不错的李晓梦自然很容易令人浮想联翩。
好在她名气不大,却吓得很多人都害怕。
这些小流氓也不例外。
她们对于李晓梦的确有什么不太妙的看法,只是由于她克夫这个名头而不敢随便折腾。
毕竟她可没过门便'克死'了丈夫一家三口,谁知自己碰到她是否会出什么事?
世界这么好,何必想不死就找死?
不过这个年轻人的话并没有错,村长的确是有李晓梦的主意。
原本自己对李晓梦家的事漠不关心,但是看完彼此的样子之后,自己也被深深吸引。
他不甘就此放过李晓梦,便强行要她守了三年孝,是为徐徐图。
尽管自家的媳妇儿也不差,但家花总是没有野花香不是?
可村长又有畏惧的心理,不敢轻生。
这些年掌舵五丈村,并承包土地,兴办糖厂,不论官场,商场,均站在了顶峰,何处舍作死。
听说他这几年求神拜佛、访求各得道的
高僧或深山隐士追求的是万全之法。
也是自己没有发现,否则李晓梦一定会受罪的。
村长果真要来硬气,她是个弱女子,又怎能抗拒?
简直就是砧板里的鱼,只会任人宰割。
“你们几个。”
这时候陈墨忽然出声了。
几个小流氓没想到李晓梦家里竟然还有一个人,都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到了。
当他们见到面色阴郁的陈墨时,那惊恐之色更加明显。
他们永远也无法忘记那天的一幕,他们十几个人围殴陈墨,却反而被干翻在地了。
这个人,完全是个暴力机器,动起来没有模棱两可之处。
想到那天的情景,大家都觉得胸口还是很痛的。
“陈哥,有啥事?”
几个小流氓没敢走近,而是走得更远更仔细地问。
“你们这两天看到李晓梦了么?”
陈墨不顾大家的态度只指着他身前空置的泥瓦房淡淡地问。
“李晓梦?你是说这屋子里的小寡妇?”大家都有些愣住了,陈墨为什么要找到那个小寡妇呢?
难不成就是这样
“别废话,赶紧回答,看到还是没看到。"
陈墨有点急躁,他喝得很凶。
“看看到了。”大家都被陈墨口气吓得赶紧应了一声。
“在哪儿?”
“今儿早上,我们巡查闲逛的时候,看到她背着个行囊出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