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的肺气快要被炸掉,他心里有一万mmp要说出来。
虽然只损失了三百块钱,但是他每个月都很累,兼职工作,也赚了这么七八百块,那已等于他年轻半个月工资。
他要去把钱追回来,可抬头一看,那个人的影子早已消失了。
“别让劳资再看到你,否则一定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陈墨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
他平时对人很温柔,看上去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书生,但是骨子里也有着一股敢拼命的狠劲儿。
但凡惹上了他的底线,他绝不手软。
如村长!
毋庸讳言,人之为人已激怒陈墨。
可愤怒却是无奈,可气却是最闷。
陈墨深深吸了口气,抛去内心的纷扰,接着又开始摆起地摊。
然而不知是自己所标价格高得可怕,尽管行人路过,却没有多少人上前打听。
黄昏时公园内已没有多少人。
路灯大亮,陈墨望着空旷的公园只能去收摊子。
他摸着咕噜咕噜作响的腹部,但只会苦笑。
今天他才吃完早餐过来,本想在乡里面呆两三天看能否发现顾客。
但是钱物被盗,不要说是寻找顾客,如今就连吃饱穿暖也是个难题。
好在他带了足足七八斤大白菜,撑了两三天应该没问题。
生活在这一方面的人只能在公园里睡觉。
长板凳在此随处可见,也没有人在意,随心所欲地睡觉。
至于能不能被小偷抓住不等于闹着玩。
他如今一文不名,全部堕落成睡公园的人,应该说是比小偷更可怜。
要是这一切会被小偷抓住的话,他就会承认。
“你们想做什么?”
夜幕降临,是谁坐在公园的板凳上陈墨隐约听到了一声。
他坐在长板凳上微皱着眉。
刚才那个声音,可不像系统提示声呀。
是不是真幻听?
“你们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此时,另一个声音传来。
陈墨能肯定的是他并没有幻听而是真又有谁说了。
而这听上去并不是一个好东西。
他拎着蛇皮袋带着两只鸡朝声音来源的地方悄悄地走来。
尽管天昏地暗,但是在系统改造后视力不但恢复到正常水平,还好很多。
他来到一座小土堆里,居高临下地看见夜市这边来了一位穿着凉爽的少妇。
她一袭黑吊带长裙身材不错,一腿玉腿又直又细,到了深夜还白得晃眼睛。
但她走起来显然有点晃,也许是刚刚走出ktv,喝起来有些上头。
而在她旁边,跟随着三四个人,嬉皮笑脸、衣着也是流里流气的样子,看样子是附近混混。
“美女,别急着走嘛,和哥几个一起玩玩可好?”
一个身穿鼻环的混混上下其手地打量这个女人,看得她两眼几乎要掉下来。
看着女人加快步伐,好像就要甩开她们似的,他直伸开那只带着文身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女人雪白的臂膀。
“你干嘛,快放幵我,我要报警了。"美女尖叫起来,用力的挣扎着。
这时,另一混混飞快地走上前来,把嘴巴捂得严严实实
巴。
有好几个混混好像并不是头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他们架着手和脚将她拖到公园的深处。
美女原本有点醉了,再加上几个混混的制伏,哪有摆脱的余地,目光立刻流露出绝望和恐慌。
“救命,快来人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