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只能选择相信他,又帮他生了一对儿女,想着在家帮他照顾好孩子,自己赚的钱也不少,让他没有后顾之忧,老公应该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然而,她远远的高估了她们的感情!慢慢的,她老公很少很少回家了,也没有钱给家里了,还时不时地说修车啊,换车啊,投资啊,要学姐补贴。
后来,学姐也知道了他在外养小三的事实,可能是以前就有很多传言了,学姐心理有了准备,当发现真相时,学姐并没有表现出过激的行为。
她没有责怪老公,只是对那个所谓的小三大骂了一顿,怪她勾引自己的老公,要她自动退出,否则有她好看。
然后把老公劝回了家,软磨硬缠,极尽温柔,以期把老公的心拉回来。
又托人帮找了份体面工作,想让他安安稳稳的上个班,回归家庭,过去的就当一个小插曲,从此一家四口幸福的生活!
可没过几天,她老公就不辞而别,又离家出去了,这以后,都不跟学姐联系了,电话拉黑,微信全都删除,连住的地方也变来变去,为的是不让学姐找到。
学姐不死心啊,每每一打听到他的下落就火急火燎的赶过去想抓个正着,可她老公也不赖,每次都能提前知道她要来,立马转移阵地,让学姐扑空……
真的是够绝情的,千里迢迢赶过去,而且还是晚上,他都唯恐避之不及,丝毫不担心学姐的安全,毫不念及一丝夫妻情份!
那几年,她俩就玩着这种猫抓老鼠的游戏,除非他找学姐,学姐休想联系到他或跟他说上一句话,偶尔回次家,学姐象迎接贵宾一样,想方设法让他开心,却始终感动不了他。
学姐独自带大两个小孩,既当爹又当妈,想想,在白山那样高消费的城市,既要供楼,养车,还要供两孩子读书,压力可想而知,还好我这学姐能力强,很会赚钱,两个小孩也很争气,都考上了大学,也算是对她的回报了!
而这么些年,男的是人不见人,消息没消息,也不肯离婚,也没给过一分钱,更气愤的是,他的信用卡什么联系人还是学姐,每个月消费几千块钱还是学姐帮他还,而且,学姐还傻傻的每个月帮他交着一千多的社保,帮他解决后顾之忧……
我真不知道学姐怎么想的,一个那么要强的人,在她老公面前怎么会如此委曲求全,如此示弱呢?这还是我平时看到的她吗?
我们也都劝过她离婚,开始她不愿意,因为男的不肯离婚,她就总相信男的只是贪玩,对她还是有感情的,毕竟还有两个孩子,她说她愿意等!就算他老了,病了动不了了,再回来,她仍愿意接纳他,照顾他!
盲目大度啊,我无语,不知道该为她的专一大度点赞还是为她感到可怜可悲
一个月跟我说,她老公在白山住院,高血压,心衰,但没有告诉她和小孩。
学姐本想去照顾他的,可看到病历上配偶一栏写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学姐心痛了,也生气了,可能也心死了吧,问我要不要起诉离婚。
我也不知道说啥,因为我知道按她的性格,她心里早就有了决定,别人的建议对她没有多大作用的。
所以,我也只对她说了几句心里话:作为妻子,无论从哪方面,你都已经做到仁之义尽了,你的大度已经完全超出了很多人的限度,我根本无法想象作为女强人的你在他面前这么卑躬屈膝,忍气吞声!你真让我刮目相看!当然更为你不值!
学姐苦笑了一下,说,是啊,我自己都不认识我自己了,把我欺负成这样,我还什么都想着他!还想照顾他!
女人啊!再要强的女人心也有脆弱的一面,谁不想有个肩膀靠下,谁不想有个完整的家?
无奈缘分已尽,自己的真心痴情错付了人,唯有回头是岸,我只希望她后半生能幸福快乐,活出自己!”
马国栋叹了口气说道。
“好女人,怪可怜的。”
梁小柔说道。
“那天学姐走在街上,竟然自己对着空气大声吵架,用手指着前方,旁若无人的叫嚷,一边发泄一边哭泣,根本无法自控。我现在不是精神失常是什么?跟街上我以前看到的精神病有什么区别?
怕她胡思乱想坐傻事,就把火锅城交给她打理,让她赚钱给孩子结婚。有了生活目标和希望,她基本恢复正常了。”
马国栋笑着说道。
“张兵很郁闷,总不能穿着雨衣夹着雨伞在一群没带雨具的领导和同事面前旁若无人地走开吧!手中的伞一时变成了烫手的山芋……
天气就像情人的脸,说变就变。刚刚太阳还照得明晃晃的,不大会儿就布云下起了雨。这雨大一阵小一阵,密一阵疏一阵,到了下班的时间,还没有停的意思。
张兵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一件雨衣。这还是某次参加集体活动时上面发的一件简易塑料雨衣,活动完后他就把雨衣塞到办公室的文件柜里。当时还想,如果哪天下雨忘了带雨具,还可以应个急,还真让他想着了!虽然雨衣穿在身上支支棱棱的有点别扭,可看看这没完没了的雨,张兵不由得欣赏起了自己:还是多留点心眼儿好啊!
张兵穿好雨衣到门房刷卡,看到许多没有准备的人挤在屋檐下数落着老天爷。头儿也在其中,正和旁边的人谈论着今年的雨水以及这场雨对本地区农业生产的几点利处和弊处。张兵手搭雨棚,低头看着脚下,从边儿上蔫不叽地挤进人群。
看门老头推开窗户,递给张兵一把雨伞,“真是天旱雨涝不公平,穿着雨衣还有家人来给你送伞!”
站在门房屋檐下的同事们齐刷刷地向张兵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张兵倒有些不好意思,没有接,回头问大家:“我有的穿了,你们谁使?”
没人应声!
张兵接过雨伞,朝人群扫视了一下。大家都不说话了,头儿也停止了高谈阔论,却没扭过头,只是锁着眉头朝天上看。
雨伞该给谁呢?有领导在场当然得给领导!张兵想,倒不是头儿非得指着咱这把伞,人家没准一会儿就会有小车来接,直接送到家门口或饭店。只是头儿终归是领导,时时处处人家是要占高枝的,是要大家高看一眼的。把伞随随便便给一个人,人家领导就是嘴上不说,心里头会咋想?你张兵没把领导放在眼里!这个帽子太大了,压在头上千斤重!
张兵把伞朝头儿举过去……刚举一半,又缩了回来。虽说是要“尊重”领导,可要在这么多熟头熟脸儿没有伞的同事面前,隔着这么老远挤过人群把伞递给领导用,这……这马屁拍得也太露骨了吧!咱张兵是要脸面的人,咱今天的地位、今天的成绩,是咱辛辛苦苦干出来的,不是靠抬轿子拍马屁得来的!如果愣是把伞给领导递过去,领导受了也算咱卖个人情,领导要是高风亮节推托给他人,那咱张兵的脸面往哪放?这一准儿就成了大家的谈资让人咀嚼于茶余饭后……张兵为难了!
张兵盼着同事中有人忽然截住他,说一个官免堂皇的理由,比如急着要去学校接孩子,比如家里还有病卧在床的老母等着回家照顾,哪怕是开个玩笑说回家晚了没给老婆做好饭要跪暖气片也行啊!这样,手中的伞就可以被冒失地“抢”了去,张兵就可以耸一耸肩摇摇头,然后轻松潇洒地骑上自己的电瓶车往家赶了。可是同事们只是羡慕地看看他然后就接着谈论起老天爷来。
张兵很郁闷,总不能穿着雨衣夹着雨伞在一群没带雨具的领导和同事面前旁若无人地走开吧!手中的伞一时变成了烫手的山芋……
张兵脑袋里翻江倒海地折腾着,在是非功利之中反复斟酌……终于,他拿定主意:给最需要的!
张兵作出这个决定时显得很慷慨,此时在他眼里,这群人没有领导和群众,只有最着急的和可以缓一缓的。
张兵看了看大家,把雨衣递给一个上了年纪的同事。老同事快退休了,身体也不太好,上个二楼还要大喘气。
没想到老同事没有接伞,只是抬头看了看天然后说:“家离得这么近,湿不了的,我先走一步了。”说完就钻进雨里。
张兵笑了笑,把雨伞又递给一个道远的女同事。女同事的家离单位够远,这样的天,到家非浇透不可。可是女同事犹豫了一下说:“不用了,我中午上姑家去,她家就在后边!”说罢骑上车也走了。
张兵有些尴尬。他忽然又看到一个小同事,小同事刚分配来,还没有啥人际关系,正孤独地躲在墙根底下。张兵眼前一亮,举着雨伞朝小同事走去。小同事看张兵过来,麻雀一样地跳起来,说:“算了,算了,中午不回去了,反正也没啥牵挂。”话音没落就踩着水跑回了办公楼。
张兵傻子一样地呆立了好一阵!同事们陆陆续续地走了,头儿还在锁着眉头看天,不说一句话。张兵定定神想把伞递到头儿跟前,胳膊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天上的雨又密了,一阵风吹过,张兵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忽然!张兵跑进雨里哈哈地笑了起来:“嗨,我太夸张了!这么一点雨星还用得着穿雨衣!”说着脱掉了雨衣,连同伞一起放在车筐里,朗声笑着和同事们一起走进了雨幕……”
梁小柔吃着瓜子笑着说道。
“有时候有些事真的是进退两难啊!”
马国栋话音未落,就听门外叽叽喳喳,有开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