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被深深的牵扯了进去,前路崎岖。
昨天,我又做梦了白天里,突而一个人头从空中落在了家里院内,其形态是一团潮湿的黑发,应该是无意间落进来的。
这明显的就是一场凶案,我担心作案的歹徒会找到这边,如果在这里找到这个人头并知道我们已经看到了这个人头的话,那我们都会被牵连。故此,我当即就决定要把这个人头藏起来,不能被歹徒发现,就当全不知情,这样我们才能稳妥逃过。
我弯腰在奶奶屋里四处寻看起来,打算找个能藏东西的隐蔽地方。但看了会儿,脑补着若被搜查时将会发生的场景,感觉周边都不合适。最终选定了放在进门左侧,也就是背靠南墙的那个深色大柜子下方的置物格。那个置物格没有门,里面塞满了东西。我方才已将那团厚发对折后用报纸包了起来,随是对着置物格右上角开始往里塞。满当当的置物格里被这样塞挤出了放头的地方,我将其往里塞好后,在前面容易被拉扯的面上做了些伪装,感觉应该是严密的。
藏好人头后,我去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爸爸妈妈和奶奶,让大家一定守口如瓶。随不多会儿后,几个陌生男士出现在了院门口。院门是敞开的,他们晃悠着就进来了院内。我意识到这些人该就是与人头有关的人,他们找来了。
大家应对着那些人,一时半会儿还不见什么端倪,但心里是不安的。这种隐隐的危险和当前的状况让我觉得我们有些被动,应该让外面的人知道这里,我想到了报警。随后不多会儿,爸爸找时机用座机打了11。但没想到其中一个男士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就是11的那端,他是警察,他们是一起的
那个警察中个稍瘦,看起来痞里痞气的,没有正行。他晃晃悠悠的过来说了些话
随后我抱着些许希望又寻时机打了报警电话,依旧是打给了那个警察。他甚至还将电话关机挂掉之类的操作,期间有直接就当着他的面打给了他。报警是不行了
转而我和我的家人们被分开了,那些人问我人头的事,我按照自己原先的想法否认了那些。我想或许家人们现在正被逐个分开着也在接受盘问吧,最担心的是奶奶,完全没有信心,觉得人家问不了她几句估计就都说了。
转而我坐在一个大房间的边角处,左斜方视角内是几乎整间屋子,屋内靠墙一圈放着些沙发,间隔有小茶几。一些人坐在沙发上,都是组织里的人,大家氛围比较轻松,随意谈论着。我不怎么说话,表现的比较内向。其中一个年轻男子王昊(代称从左侧屋内过来我这边并坐在了我左侧临旁的那个沙发上,他向右转头看着我,微微笑着向大家说我和他比较般配之类的话。
我没回应,心想他年龄挺好,外形也不错,但我对他并没有太多暧昧的情愫。但在随后的相处中,我心里逐渐减少了对王昊的排斥,慢慢就发展成了浅浅的较亲近的关系。
转而我和王昊在一个小房间里,我右侧不远是一张单人床的尾端,左斜前临近处是个大窗户。我这是被当成人头案的罪犯入狱了,他们还没有找到那个人头,我暂且还好。
当前是夜深的时候,外面有两个人聊说着从临窗外斜向上的楼梯上去了小平台。那两个人是刘莉(代称和老杭(代称,老杭是组织里的一位核心人物,从谈话里听出那个人头的凶案是刘莉犯下的,她是真凶。刘莉花钱买了组织内的服务条款,是用来处理她犯的罪。而处理方式就是让我来给她顶罪晃瞬间我毫无形态的视角看到了组织条款的三项,得知刘莉并没有买最贵最高效的那个,估计是钱不够吧。她买下的合约项目是有指定日期的,也就是说我距离被定论还有时间。假若是那个最高效的话,我就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一直猫在窗户旁偷听着他们说话,起先就及时喊起了原本躺在右侧单人床上的王昊,让他随我一起听。我感觉这是个时机,赶紧就招呼王昊要他用手机录下来窗外那两人的对话,心想这个可以作为直接证据来还我清白。
可关键时刻王昊点着手机说手机好似出现了点问题,我这心焦的向右撇过去眼,看见他手机确实还没调弄到录音模式呢,眼看的这么好的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