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经遇了一些事,伤心的哭了
昨天,我又做梦了我毫无形态的视角前是正面过来的女明星吴晓晓(代称,她是坐在一个带轮子的床车式样的东西上向前移动的,我的视角距离她比较近,看不到整体,随着她的前进而匀速向后跟退着。
这里是妇产医院内的一处廊道,吴晓晓刚生产不久,隐约听说是十六天,我想了下,这还是在月子里。但看眼前的她精神状态很好,脸上还有妆,正和她右旁的一个小女孩儿嬉笑聊天。听说她恢复的很好,情况不错,但这状况让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那个小女孩儿看起来有起码三岁左右了,还会说话,刚出生十几天的孩子怎么可能是这个样子呢?另外我对吴晓晓的身体也比较担心,感觉她月子里这样不太好,应该多休息多注意才是,怕她落下月子病了,那就麻烦了。
随后见那个小女孩儿从床车上下来并逐渐消失出了我视角后方的区域,这再看原先小女孩儿坐处的下方,发现了一个被包裹着的小婴儿。见此我才恍然,这个婴儿才是吴晓晓的孩子。那孩子是闭着眼睛的,脸稍向外歪侧着,肉肉肿肿的新生儿模样。
转而我与几位有生育经验的熟人姐姐围坐在这妇产医院内的一个圆桌旁吃饭,桌子较大,我们坐的比较松散。姐姐们给我科普有关怀孕期间的饮食,说怎么补啊什么的。我正在吃的是一份稀汤,右斜过去的那位姐姐用筷子给我铲了一大块儿白米饭,说是和着我这稀汤吃有营养之类的。我伸出左手手掌去接那一大团米饭,很大一块儿,勉强能用手接住的状况。
但就是这样的一大块儿米饭,我接过来后一口就吃进了嘴里,举止还特优雅,且一点儿都不觉得费劲。自己都感觉惊奇,这口饭也太能耐了
转而我带着一个四五岁左右的小姑娘在这妇产医院内玩儿,我俩走过一个廊道,去到了一处房间。房间不算太大,我站临的正对面是一些粗管子,管子后面临近墙面,左方不远是没有门的一个常规门框,右边临近墙面。
那个小姑娘背蹭着右墙要去爬跟前的管子,我看见那个墙面脏的唉又见小姑娘那么蹭,心头一阵膈应,愁苦着脸就告诉小姑娘不要挨墙什么的。
随后小姑娘顺着管子爬到了最上面,比站着的我还要高一些。我就感觉带孩子真是又操心又难管之类的
小姑娘在管子上动的时候滑了一下,顺势就往下溜了点儿,她身上穿的绿色小喇叭连衣裙正巧套住了她右旁管子上的一个扁圆疙瘩盖,好像是个表盘。这模样就像半挂在了管子上,给我看的又惊又喜的,转就笑着反说她不能了之类的话,小姑娘一边往上爬着拉裙子一边半张着嘴对我含露出尴尬失手的笑意。我打算抱她下来回去
在小姑娘爬管子期间,我左转头看了眼门框外的大厅,正巧有医护人员推着一辆装满医用物资的多层板车经过。见其中有三个长条形如弹头般的大物件儿,玻璃材质,透出米黄色的内物。我知道那些是用来护理产后身体的,算是正常的医护流程。看到这个我想起自己也才刚生产完,还没做那些流程呢。因此,反思自己当前这么站着很可能会从产道流出异物,那就不太好了,处理也麻烦。另外产后得好好休息才是,想到这些,觉得当前不能再继续带这个小姑娘了。
且是就在这时,我眼见一个装着婴儿的圆柱形透明大玻璃管子从推车后面掉了下去,车子则是继续向后去了。玻璃罐子掉在地上就碎成了一片,里面的液体也随之飞溅出来,小婴儿平躺在那些湿漉漉的碎玻璃渣上。
我原先以为医护人员没有在意,随就见方才推车过去的人里有折返回来的,出现在了门框前的视线范围中。婴儿被抱了起来,还好,看样子应该没有被伤到。
转而我在方才那个门框外面的这个大厅里,厅的周边和中间被设置了床位。有人递给了我一个东西,告诉我说里面一个床位该打催生针了,这是需要我将这东西送过去。之前听说过打催生针的话肚子会开始一阵一阵的痛,那个痛说是很难受的感觉,有些心痛将要挨针的人。
我向左斜前方的床位过去,那是一张横在左墙角的床位,床头靠着左墙。我抬手见自己拿过来的那个催生针是一个比巴掌大些的扁圆形透明塑料液体袋,里面的液体下垂成了大半包团疙瘩。
跟前这个床位上的产妇是我妈妈,她穿着一套深蓝色单布料的上衣下裤,没有孕肚。说是要把腰部垫起,于是我将一个小马扎放置在了妈妈的腰下。没多会儿妈妈就向右侧歪掉在了床下,我赶紧弯腰将妈妈又安置回了床上。
安置好妈妈后我就转身看向了后面的大厅,此时有医护人员正在关注我左斜前方安置在大厅中间的那个床位。那张床是顺直放着的,斜对着我的是床头这边。那是一个怀有四胞胎的母亲,微胖,穿着舒适的米色弹力针织上衣。床后方一些距离处散排站着几位医护人员,是来给这位母亲做剖腹产手术的,这是孕妇自己的意思。周旁这位孕妇的家属泛着泪花,表现出了挽留劝阻的真意,她们想让这位孕妇顺生,但被孕妇给否了,她的态度很坚定。好像是可以顺生的吧,而这位母亲做这样的决定是为了孩子考虑,该是这样有让其更好的道理。
最后还是依照了孕妇的想法,那些医护人员围在了床边,就地开始了剖腹产的手术。
我在一旁看着,手术进行时,站在床左旁的一位男医生双手举出一块儿片状的肉红色身体组织,像是连带部分脊椎的肋骨小排。那个男医生认真又细心的对着上面靠近脊椎的部分看,得出结论说这个孕妇可以顺生。这算是个好消息吧,那些医生好像打算缝合刀口让那位母亲顺生了。
此时的我看着男医生手中的那块儿人体组织,看着眼前的情形,心头莫名的伤心,哭泣着瘫坐在了地上,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