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这事儿办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
昨天,我又做梦了我和爸爸走在马路的非机动车道里,我在前,爸爸在后。我们的右侧前后另有路人与我们同向行走。
在右前方的是个中老年的妇人,她右推着辆自行车,车后座上放着不少散碎东西,自行车靠前处有两个几岁大的孩子与这老妇人一同走着,老妇人一直对两个孩子念叨着关切的话,似是隔代亲属。
我走的比那老妇人和孩子稍快一些,原本他们与我是有一些距离的,走着就跟上了。
我走至与他们自行车后座并排时,向右瞧了下那车座上的东西,顺手就拿起了敞装在透明塑料袋里的一件蓝衣服,直接套穿在了身上。这是一件宝蓝色的长连衣裙,我低头看了下,长度到脚脖了,感觉还挺好看的。心里知道这该是其中一个孩子的衣服。
由于步速差异,我很快就走至了那老妇人和孩子的前面。因为是偷穿他们的衣服,这会儿又正正的在人家面前晃悠,于是我就有些心虚,怕被发现指认。但转念一想,一模一样的衣服有的是,当做同款的就是了,于是心里就安稳了些。但他们若去查看衣服发现少了就还是有危险,所以心里还是稍有些虚
在这样的内心夹持下,我下意识就加快了脚步,斜向右走上人行道靠右侧门墙向前去了。知道走在后面的爸爸肯定没跟上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自顾着向前猛走而去。
转之我在随后的一处又遇到了那个老妇人他们,这回趁是人家没注意,我又顺走了一条裤子。那裤子是黑色的,两条腿的外边各有一条稍宽的金黄色布料,脚口是收缩的宽皮筋,休闲运动款。
我穿着那条偷来的裤子去到北团(代称去接找陈东(代称,我从北团的一个单人门进去,里面是个比门稍宽的过道,陈东刚好从前面不远的右拐那道退走出来,似是正在与人告别着。随后我们就出来了。
我半坐着将腿弯曲,退脚到偷来的那个裤腿里,突就觉得有些脏,不知道原先这条裤子主人的脚有没有病。想来每天穿脱裤子的时候脚都要摩擦裤腿的这个收口处,如果有病菌就会被蹭上,越想心里越膈应。
我和陈东走在路上时,我发觉自己没穿鞋,但也不是光脚走的。我低头见脚底有一个比脚掌稍宽一些的黑色板状隔物。就这么踩着在地上走,不觉得凉。
往前走了几步时,我眼睛余光突就扫见左脚要踩落的脚后跟下的地上有一小滩发黄的粘稠老痰,心里猛被惊了下,随后就去查看踩在脚下的隔板底,且又回头看了眼左侧身后那老痰,板底干净的,老痰还那样,万幸没踩上,太惊险了。
我独自走至一列门房的最左侧,好几位亲友正在左头这门房前的台子上站着,他们身后的这个门房就是我们自己的。我这心里还没来及多少欣喜就被稍远处的状况给惊着了,见是隔了好几个房门的稍远那处,也是在门前台子上站着的有好几个人,看感觉是之前那老妇人那方的。而此一时候他们好似也在看向我这边,我又心虚起来,想着或许是已经发现了我的偷盗行径。好在此时我是将偷来的衣服穿套在我的衣服里的,他们这么看一眼一下看不出什么。
随后我赶紧就上了高台,右转溜进了我们自己的这个门房,快速的向楼上跑。上到了可能第三层时,见右拐再往上去的那个小平台上有好几堆颜色发暗的大便,于是我就停在了这层,打算赶紧将偷来的衣服从身上脱掉。
我关切着外面的动静,感觉老妇人那方的人好似正在朝向我们这边过来,我怕被捉贼抓脏,心虚又担心着,想着脱掉衣服后得找地方将衣服藏起来才行,可这毛坯房里一个坦荡荡,并没什么好藏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