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原来只是这样,可或许在他心中很重吧。
昨天,我又做梦了我无形态的视角前是室内的一个不算太大的水池,像是一个澡堂子的澡池。一些男人在这个室内,他们是被囚禁在包含这个澡堂的这片地方。
带着小圆眼镜的微胖男孩儿小丰(代称处在我视角右斜过去的水池那角,他是这里被欺负的对象,此时泡在水里也是一副拘谨胆怯的样子。金正(代称从水池的左后角斜着直线走向右上角的小丰那边我的视角看到的是金正身体右后的半面,池中的水没到他的腰部,从他的步伐状态能感受到一股坚定的气场以及挺拔的男性魅力,知道他的颜值也是帅气的。
金正是这里大哥级的人物,无人敢惹,而他却很在意小丰,很照顾他。看到金正朝向小丰过去,我心里感觉暖暖的。当然也会有丝疑问,不知道为何小丰会引起这位大哥的照顾。
金正到小丰那边后,不多会儿就激动的抱拉着小丰滚上了右旁贴着白瓷片的水池台子上。小丰被金正从后面勾着脖子挣脱不开,向右稍侧,仰面躺着。金正的右侧身体叠在小丰身下一部分,也是仰面。正紧紧地控制着小丰,情绪有些激动,嘴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感觉金正对小丰有些情感过度的样子,或者说是感觉金正有点儿偏激疯狂的状态。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明白了为何他会关照小丰,因为小丰的样子和他的儿子很像,他已经被囚禁在这片地方很久了,估计是太长时间没见到自己的儿子吧,所以当前抱拉着小丰偏激又疯狂的情感爆发也就可以理解了。
转而我独自在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像是蹲坐在一张横放的床中央靠边处。余光感知左侧临着一张深色木桌子,只能大致知道一角,全貌不清楚。正前方不远处是屋子的房门,双开的,每扇门都略窄。材质像是金属包着部分刷了枣红油漆的木料,中间还似是夹着一竖条毛玻璃,看起来像上个世纪中期的款式。金属部分已经绣了,木料也是旧的。
我知道这个小房间只是外面套间的一部分,知道雷文(代称在这边,而囚禁金正他们的人就是雷文,而雷文不知道还应不应该称之为人,因为他也有鬼魅的状态。
我带着一种水,是用来克制雷文的,当前我就在这个房间里等着他的出现,打算趁机将水泼洒在其身上。我想若是成功的话那些被囚禁的人就能解脱了,事情也会结束。而此时此刻,这样的环境里,不知雷文会何时出现,未知的状况致使心里有些怯意与忐忑。
过了会儿,正前方的双开门被猛然打开,雷文出现在靠左门框处,但嚎出一声就又退走了,门也关上了。这突然的,我有些被惊到,水也没有洒。只能继续等着,再寻时机。
从方才双开门一开一关的档口,我注意到门外是个昏暗窄小的左右向廊道,雷文就是从廊道左边过来的
接下来,雷文像那样突然开门出现了不止一次在其某次开门出现在门框中间位置时,我瞅准时机就将水泼洒了过去。一些水被洒在地上,一些被洒在他左侧肩膀到胸口以及肚子等那一竖。我见是洒中了,于是就赶紧将剩余的那些继续向其泼洒殆尽
可雷文的反应却像是愣了愣,随低头看了看被洒的水,并没怎么样,我意识到这所谓能克制雷文的水对他是没用的。接而雷文就走进来屋子,走近我身旁,稍右侧身面向我左侧的桌子那边,临近于我站着,问我一个什么三短三长的问题
我不知道雷文为何要问这个,想了想便告诉了他我的想法告诉他长短什么的并不是固定的,一个尺寸和比它长的比就是短的,和比它短的比就是长的。而没想到我回答之后,雷文原本阴沉的状况竟缓和变轻了,他好像微微笑了,整个感觉就是逐渐在释然,原来就是如此的一个回答,一切都结束了。或许这就是困扰雷文的一个问题吧,他是因此变成了这副鬼魅状态,而也是因为他囚禁了金正那些人,金正因此被迫和自己的儿子分离那么多年,小丰因此被欺负,因此被金正转投了对儿子的思念之情。一切都结束了
转而我无形态的视角看到了一条老街道,道路不宽,两侧是统一深色的古式楼房,似是两层高,面对面建着。前面的路口处是金正当年被带走的场景,好几个男人控制住了金正和他们家的保姆,此时金正已经被分开朝向那个路口左斜过去的那条岔路带去了,没了身影。而那位保姆正在路口靠近右侧房屋处挣扎,那些男人在拉拽她。他们是误以为这个保姆是金正的妻子,并以这样的身份将其最终带走的。
我看着挣扎中的保姆,知道她会被带走,有对她被这么无辜卷入而感到难过,也有为金正的妻子侥幸逃脱而感到庆幸。毕竟他们还有一个孩子,我想之后金正的妻子已经好好的将他们的孩子抚养大了不少了。
转而我无形态的视角看到了被带走后受到折磨的保姆,她斜向我视角右方蜷坐着,我看到的是她右大半的正面,很近,整个视角里,画面很大。保姆的状况很糟糕,像是精神受到了影响,些许痴傻模样,嘴里念叨了些什么,似是还笑了笑。我为她感到心痛,她受苦了,一个悲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