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经遇之中,些许感情存在了心里。
昨天,我又做梦了穿越时空的我身处在较原始风貌的一片地方,那里的人类似古代部族的装扮,皮肤是小麦色的。我在这里,在我的这小块儿地方已经有些时日了。此时的我跟前是一个类似桌案的东西,上面偏右侧的面上有一小堆各式各样的小物件儿,一些像玩具,一些是装饰,是一些那个时期色彩的东西,上面有装饰花纹,做的还挺精巧。
其中一个白色的簪子有些眼熟,其簪尾处刻着一个人面花纹,我知道此簪子是之前这里一个死人身上的,当时我还在一旁看着几个人处理那人时从她蓬乱的头发上扯下。想到这个,心里有点膈应。这个物件在这里来说是个好物,归到我这里是因为我在这儿很受欢迎,这里的人对我特别好。
对簪子的眼熟还有另一层,我记得在我生活的未来时空博物馆里好似见到过这个簪子,联想现在,它未来会成为一个文物,而此文物的命运轨迹已经和我有了些许联系。
在我用右手手指稍稍翻动那些小物件儿的此时,我的右方不远处曲身站着一个年轻男子,小麦肤色,高挑结实。我知道那位男子爱慕着我,这里其他一些男子对我也是有些爱慕的,他们对我很好。就目前身边这位,其实我心中有些甜甜的,有一丝动摇,但没考虑好接受,怕这古代的男子们病菌多。
转而我在某处建筑群中,这里很大,有很多人,一群凶猛的动物刚袭击过这里。我毫无形态的视角闪动间,看到了两个凑在一起的年轻男子,一个断了右臂,一个断了左臂。受伤部位是在两人之间的两个手臂,能见突出出血肉的血色骨头,伤口还是新鲜的。两人表情有些痛苦。他们的手臂是方才被动物啃去的。
得幸存活下来的我与一些人站在一个类似古代大殿建筑的基座外廊上,我在靠左位置。我和右旁一位高大的男士聊起这里受袭击之后的现状,男子表达了死人无声的意思,就是方才因袭击死去的人已经没有说话的机会了,是对当前一些灾后乐幸轻言之人之言论的一种客观看待。我认同他的说法,这让我想起了心理学上的‘幸存者偏差’概念。
转而我在一个很大的屋子内,这个套房的另一间大屋子里正在开高层会议,如似这个国度的掌权者间的会议。过了会儿,鲍老(代称从会议室出来到我所在的这个大房间,边走边念叨着飞什么的。我知道他是在好奇那种人体自由飞天的行为。我心里大致回忆到一些鲍老念叨的飞天画面,是人起地而上跃空飞之态,是超出寻常认知的行为,他是在好奇真假。
鲍老的身份在这个国度如同国君,是最高领导者,是一个上年纪的老先生,个子不高,圆脸,微胖。
被鲍老的念叨引入思量的我也有些好奇那个,想着自己起跃试试看,随就在跃起之后,果就有飞空的苗头。原本在大屏风后的我,经这一跃,冲到了屏风前面,显露在了鲍老眼前。我知道已经在空的自己可以轻松驾驭接下来的飞行,知道自己也可以。但为避嫌、内隐考虑,我赶紧就止了身法,落在地上。鲍老些许惊异的看着我,在想我方才那样飞起的事,我低调示意自己寻常动作,不是那样。我与鲍老之间有一个椭圆形超大桌子隔着,我在靠近隔壁议会屋这侧。
随后我进了议会的大屋,见几个与会的年轻男士们都趴在桌案上,些许萎靡不振的懒散状态。我向右旁的简易竖架上寻啤酒,想喝一瓶。那架子与人差不多高,有好几层,每层面积不大,直径约摸不到4厘米,类方形,在进门右侧靠墙位置。我知道上面有很多啤酒,但找了会儿,有啤酒瓶,没找到酒,啤酒几乎没有了。那些啤酒还是我领带着做的,想着再领导大家做一些。我想到之前我与这个国里指派的另两位年轻男士,我们三个去了某处去完成任务,随后遇到了麻烦,只有我一人回来了。想到这些时,我的脑袋里浮现出了些当时的散碎画面。转而我毫无形态的视角前看见户外的某处,是在去寻那两位未归的男士的我,正被那个我身后的一位女子用一个带电的罩子罩着脑袋控制着。我看着眼前的那个我的状况啊,感觉被电着应该是很难受的,想着被电的状况下,我非常的力量许是会受影响。
随,站在议会大屋的我高声向大家宣布我的大限就要到了,我告诉他们我就将要穿越回我的地方了。
散会了,感觉就像是下班之后。我与李霄(代称一路回去,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不多的时间了,彼此心存爱意的我们。我心中对他有些不舍,也在珍惜着当下时光。我们路上要走进一段下水道,入口有一截下沉的台阶,其贴靠在左侧内墙,较窄。我稍侧着身慢慢下台阶,李霄在后面。待我下去踩在靠左的那一条下水道内路时,我转身向后看见李霄还在上方。
李霄自上先将我的衣服丢给了我,我好好接住了。随后他又开始丢他的几件衣服,我担心会不小心掉落在左旁这下水道的水里,结果还是都掉进去了。落点距离我还有些距离呢,在我左前方。见水还算清澈,膈应的心稍微舒缓了些。但当我蹲下要去捞衣服时,见那水面上漂了很多很小的东西,觉得有点脏,还是脏。有位男士帮我进行着捞衣服的事。就在我向前探身捞李霄的衣服时,我接住的那件我的浅色外套的部分边角也落进了水中,随后被我提了出来,在想着待会儿要将这些衣服清理一下。
之后,我在大限点上穿越了回去,离开了。回到我的时空后,我试着控制穿越这件事,随是成功的又穿越了回来,很开心。我离开的日子不算太久,回来后的我在某个内部地方看到平放着为纪念我而创作的特别画作。画面整体是橙黄色调,黄昏色彩,是几个类似果子的圆形物,其上还似有火焰。我知道这是谁为我而作的,知道这是由于我在这个国度中的非凡影响而得到的尊重。
看了画作后,我离开了那个地方,随在没多远处站立着的我遇见了旧人,欣喜的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