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去看小林口战事,这也不必麻烦,悄悄出去几日就是了。
孟以蓁没再做莽夫之举,将她那身汗洗了洗,换了干净的衣裳,端着昨日换下的,今日换下的,去了井边拧水洗衣了。
“小姐的手好了吗?”
拧一桶水上来是容易的。
手上那点蜂虫叮着的沾了水也不会化脓恶化。
“秋天洗衣不会冻手,我将它洗干净了挂起来,一日便干了。”
“还是让灿灿来做吧。”
“不用,我也非那些深宅内的小姐,过着五指不沾阳春水、等待着着人伺候的日子。”孟以蓁将提上来的水倒入盆内,拿了皂膏,蹲下来,是要开始洗了。
徐知南端着衣裳出来了,也是到了这井边说他来洗。
“你洗啊。”
“去歇息着吧。”徐知南也是从井中取了一桶水。
倒了一只木盆内,放了他的衣裳进去泡着,蹲下来亦是要做洗衣之事,“这些事在营里也是做过的,不会洗不好。”
灿灿将徐知南盯着,“你不是将军吗?”
将军还做粗活的。
“本公子不太喜欢旁人碰自己的东西。”徐知南这般说是有偏洁吗?
“那打仗之时,都是你自己洗。”
厉害了。
“你以后是要娶新妇的,不会也不让碰吧,你这偏洁是有多厉害,这不让碰,那样也不让。”孟以蓁从过去的记忆中挖找,她俩处一个院子,便是一张床内也是躺过的。
咳咳,不过那个时候,孟以蓁是个小娃,徐知南算得上是一个大一点的娃,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和讲究,长大了,规矩就多了。
徐知南看了孟以蓁一眼,不热不淡,“去歇着。”
“走了,走了。”灿灿推着孟以蓁。
“让公子做这粗活是不是太委屈他了。”
“那会受委屈。”灿灿推着孟以蓁离开井边,“他这是会疼人,对小姐你也是极好,挤个空闲都要回来看看你。”
“七年了。”孟以蓁说到七年就激动,“七年好长啊,七年蓁蓁都这么大个,再有个七年便是老女人了。”
“哪有呀。”灿灿比孟以蓁长几岁,不也是明灿灿、水嫩嫩的吗,“这七年咋们也没闲着,咋们还是变化甚快。”
“那衣裳。”孟以蓁想说真不用洗了吗。
徐知南已经开始在洗了。
先洗孟以蓁泡好的,他的双手伸进去,搓洗的快,洗了一件粉色的,拧了水,再将双手伸入盆内洗,墨老头盯着了。
墨老头端着他的出去了,“既然洗着了,一起洗了吧。”
孟以蓁,“。”
徐知南还没拒绝的,做着这洗衣之事。
墨老头蹲在井旁看着这个徐小子,徐小子一直都是自食其力吧,啥都会做一点,与徐小子攀谈着,徐小子是一边洗衣,一边回话。
孟以蓁是在廊内看着他们两个说了许久,抱着一册书再来廊下坐了,那时徐知南已经洗好两个人的衣裳,在洗墨老头的。
墨老头那个高兴的样子。
孟以蓁不是也洗了,也没见墨老头这样享福的高兴,这还是心长偏了,喜欢男孩多一点,孟老头叫了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