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桂琴又递给他一块西瓜,开始扩大了解范围。
她那个年代过来的人,对婆媳、姑嫂、妯娌关系都有很复杂的认知。
提早多了解,也免得以后自家女儿过去受“欺负”…
燕博山接过西瓜啃了口:“我姐比我大两岁,同父异母,她从小就说过,这辈子都不会结婚要孩子!”
“诶呦!那怎么行呢!”
刘桂琴一听直皱眉头:“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要不是遇到你,我都打算给红豆安排相亲了…”
“妈!”
许红豆不满地喊了一声,然后帮忙解释:“燕博山的姐姐从小身体不好,不能强求。”
“你这孩子,怎么直呼人家全名呢!”刘桂琴点了下女儿的头,责怪地说道。
“哼哼,你平时不也直呼我爸全名啊?”许红豆跟她妈犟嘴。
燕博山笑着圆场:“阿姨没关系的,我们平时互相称呼很随意…”
“小山,你可别什么都惯着她,这丫头从小就是顺毛驴,和她姐姐没有一天不掐架的…”
听刘桂琴这么说,燕博山看向许红豆,眼神一挑,似乎在说“听到了吗,你妈授权我该对你严加管教”。
许红豆瞪了他一眼,抬起秀拳在脸颊旁晃了晃。
“哟,已经快1点钟了啊,你们赶路也累了吧,早点洗漱休息吧!”
许建国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站起来对着刘桂琴使了个眼色。
家里地方小,你看怎么安排啊?
新家刚刚装修好,还在散味道除甲醛,暂时住不了人。
至于住酒店?热情好客的鲁东人决计不会允许客人这样的。
那不是打脸了吗!
刘桂琴对此心里早就有安排,家里就两个卧室,之前主卧他们夫妻俩住,许红米和我许红豆姐妹俩住另一个房间。
后来许红米读了寄宿制高中,偶尔回来,也没觉得地方不够住。
这人家小山头一回来玩,总不能睡沙发打地铺吧?
“小山,今晚委屈你和你叔叔住次卧,我和红豆正好一起住,说说话。”
“我没问题。”
燕博山根本不奢望到了许红豆家里还能像在她的出租房里那样同床共枕…
洗漱完毕后,燕博山躺在许红豆的床上,隔着一米之外是许红米的床,许建国躺在上面和他聊了几句居然睡着了。
听着许建国富有节奏的呼噜声,燕博山更是毫无睡意。
拿着手机刷了半小时朋友圈,看到白芍乘坐专机已经到了赤道一个岛国在做修整补给。
也看到颜歌莺在晒自家道场里成功女性学员辟谷冥想的画面。
胡有鱼在朋友圈“卖惨”,说自己又失恋了,这是第九十八次…
马丘山晒自己的奶茶口味实验视频,一副踌躇满志大干一场的姿态。
而大麦则在朋友圈晒出她回了湘南看望父母,她爸爸送了一条大白狗给她,她在朋友圈征集狗名。
燕博山想都没想,在下面评论:叫撮把子吧!
这是星城方言,就是骗子的意思。
小小满足了恶趣味,这时候,许红豆终于发来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