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轻笑了下,道:“我这是为姑娘高兴啊,姑娘这下子终于找到了好归宿。”
迎春轻轻“嗯”了一声,语气之中略有几许怅然若失,道:“这几天倒是不见珩大哥了。”
司棋道:“姑娘,我要不去前院打听打听?”
迎春连忙摇头道:“不可打扰他。”
然而,就在这时,那青砖黛瓦的廊檐之下,传来绣橘的声音,道:“大爷,您来了。”
少顷,但见那蟒服青年从外间举步而入,面上笑意和煦,问道:“二妹妹,这会儿在忙什么呢。”
迎春转过那张腮凝新荔的脸蛋儿来,芳心欣喜莫名,讷讷道:“珩哥哥,我在换衣裳呢。”
贾珩抬眸之时,看向比着往日要多了几许活泼的迎春,轻笑了下,说道:“二妹妹真是大姑娘了。”
说话之间,行至近前,拉过迎春的纤纤柔荑,感受到丽人那只玉手肌肤的柔嫩和光滑。
迎春这会儿在贾珩的打量下,眉眼稍稍低垂,分明有些羞不自抑,丰肌玉肤的脸蛋儿两侧蒙起酡红红晕。
但见垂眸之时,眸光凝睇含情,却见眼前温热气息扑面而来,凑到自家唇瓣上。
迎春秀美、挺直的琼鼻腻哼一声,眉眼之间流溢着丝丝缕缕的春情绮韵,睁开柔润微微的美眸之时,看向那蟒服青年,眼神当中满是依恋和不舍。
这会儿,司棋已经红着一张脸蛋儿,悄然离了厢房,来到廊檐之下吹着凉风。
贾珩伸手搂过迎春的一侧肩头,看向那明媚如霞的脸蛋儿,说道:“二妹妹,咱们到屋里叙话吧。”
迎春似呢喃似轻哼地应了一声,旋即,在贾珩的相拥下,来到里厢。
贾珩感受到那股青春靓丽的丰盈柔软,暗道,真是女大十八变,一天一个样。
进入冬月之后,雪花渐大。
迎春腻哼一声,丰腴娇躯柔软一团,脸蛋儿滚烫如火,感受到贾珩的亲昵,心神不由涌起阵阵惊悸之感。
此刻,窗外道道刺骨凛冽的寒风吹拂着树枝枝丫,不由发出飒飒之声,进入十二月的寒冬之后,浩瀚无垠的天穹乌云翻涌,似在酝酿着一股暴风雪。
顿时,可见鹅毛般的雪花,正在纷纷扬扬落下。
而厢房内,淡黄色帷幔垂挂的床榻,却分明暖和无比,扑面而来就是一股热浪,混合着麝香和些许靡靡之气,让人心神颤抖。
贾珩拥过迎春颤栗不停的娇躯,凝眸看向那张彤红如霞的脸蛋儿,问道:“二妹妹,现在觉得怎么样?”
迎春那张丰润可人的脸蛋儿羞红如霞,娇躯绵软如蚕,将青丝如瀑的螓首依偎在贾珩的心口,听着那蟒服青年砰砰不停的心跳之声,心头不由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安定之感。
贾珩打趣说道:“这两天,大太太不过来催婚了吧。”
迎春声音柔软、酥糯,低声道:“珩哥哥,没有来了呢。”
贾珩笑了笑,温声说道:“二妹妹,等过两年有了孩子,以后自是没有人催了。”
迎春闻听此言,芳心深处可谓娇羞不胜,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酡红如醺,道:“珩大哥,你在浑说什么呢。”
贾珩轻轻揽过迎春的肩头,笑着打趣说道:“二妹妹将来终究是要有孩子的,到时候给我生个一儿半女的。”
迎春轻轻“嗯”了一声,旋即,将滚烫如火的脸蛋儿贴靠在贾珩的胸膛上,听着那蟒服青年有力的心跳,不由涌起一股心安。
她将来要有珩大哥的孩子的吗?少女想起自己带着几个孩子在地上乱跑的情况,芳心当中既是娇羞,又是嗔怒。
贾珩拥过迎春绵软、滚烫的娇躯,心神不由飘远几许,思量着如今的朝局。
据潇潇所言,江南官场的那帮官员,对他颇为不满,似在酝酿着反抗力量。
想要扫清江南官场,尚需一个契机。
迎春转眸看了一眼贾珩,见其人面露思索的模样,目中不由涌起阵阵痴迷。
……
……
就这样,贾珩与迎春温存了一会儿,旋即,起得床来,倒并没有在屋中多待,而是离了缀锦楼,沿着一条鹅卵石铺就的小径,向着平儿所在的院落行去。
这段时间,凤姐已然有了身孕,故而,大观园当中的日常事务,也都交给了平儿和探春处置。
但为了方便照顾,凤姐就和平儿居住在一起,凤姐还是最为习惯平儿呢照顾。
厢房之内,暖意融融。
分明是正在燃着炭火的铜盆之中可见炉火熊熊,丝丝缕缕的热气氤氲四散,团团热浪扑面而来。
凤姐一袭素色宽大裙裳,歪靠在一方淡黄色帷幔垂挂的床榻上,丽人背后垫着一个靠枕,而那张艳丽无端的瓜子脸上,可见绮丽红晕团团而起,一节雪白的藕臂上挂着金镯子。
平儿抬起秀美无端的脸蛋儿,低声道:“奶奶,这是太医递送而来的汤药,奶奶先喝一些吧。”
凤姐低头尝了一口那汤匙当中的稀粥,翠丽如黛的修眉蹙了蹙,低声道:“苦的不行,放两块儿冰糖,我再喝不迟。”
平儿劝说道:“奶奶,加了冰糖,这药的效果就发挥不出来了。”
凤姐闻言,摆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不要加冰糖了,这药我就这样吃了。”
为了生下那人的孩子,这苦她忍了。
凤姐拿起一只汤匙,轻轻摇晃着汤碗里的汤药,然后将一勺一勺汤药舀进嘴里。
凤姐那两道翠丽黛眉蹙成一团,低声说道:“平儿,这药怎么这么苦?”
平儿轻轻舀着汤匙的玉碗,道:“奶奶忍忍吧。”
凤姐闻言,心头叹了一口气,暗暗骂着某人。
看她给他生了孩子之后,他敢不疼她试试。
就在这时,却见那蟒服青年绕过一架锦绣妆成的玻璃屏风,看向那躺在床榻上的丽人,道:“凤嫂子,你现在怎么样?”
凤姐抬眸看向那蟒服青年,说道:“子钰,你过来了。”
贾珩凝眸看向凤姐,笑着问道:“凤嫂子,你这是正在养胎呢。”
嗯,这句话已经对着两个人说了,竟有一股说不出的熟练。
凤姐秀眉之下,美眸嗔白了一眼贾珩,说道:“你才知道?”
贾珩也不以为意,说话之间,行至近前,说道:“怎么样?这两天孕吐厉害吗?”
凤姐玉容微顿,腻哼一声,说道:“这个时候还没有孕吐呢。”
都是这人干的好事。
贾珩示意平儿将手里的汤碗递给自己,然后拿过汤匙,轻轻搅动散着热气,舀起一勺汤药递将过去,道:“我喂的也就不苦了。”
凤姐翠丽如黛的柳眉之下,带着几许狭长、清冽的凤眸流波,嗔白了一眼贾珩,道:“你喂的为啥不苦?”
贾珩:“……”
他不过是说了个俏皮话,凤姐当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凤姐看着那面色怔忪不已的蟒服青年,丽人芳心不由涌起阵阵甜蜜,说道:“好了,吃药吧,不苦了。”
在贾珩的喂食下,凤姐那张略有几许刻薄冷艳的脸蛋儿,玉颊两侧氤氲浮起两朵红霞。
过了一会儿,贾珩将手中的汤碗放在一旁的漆木小几上,眸光温和,低声道:“最近临近过年,府中事务繁多,有什么事儿,你就让平儿和探春处置,一点儿心都不要操持了。”
凤姐道:“知道了。”
贾珩笑了笑,打趣说道:“你这可好生养胎,还指望你给我生个龙凤胎呢。”
凤姐芳心又羞又喜,说道:“龙凤胎……你可真敢想。”
贾珩伸手拉过凤姐的纤纤柔荑,低声道:“总不能比纨嫂子还差吧。”
总觉得凤姐怀了他的孩子以后,已经有些恃宠而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