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点了点头,轻轻应了一声是。
贾珩说话之间,就是拉过顾若清的纤纤素手,在陈潇的目光中,向着一旁的厢房而去。
顾若清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上氤氲浮起红晕,美眸柔波莹莹,娇躯滚烫发热。
贾珩凑到丽人桃红明媚的唇瓣上,一下子就噙住两片柔润微微的唇瓣,旋即,轻轻攫取着那唇齿之间的甘美、清冽。
顾若清“唔”的一声,那张白腻如玉的脸蛋儿,似是蒙起一层彤彤霞光。
贾珩伸手探入丽人衣襟,轻轻抚着丽人的丰盈柔软,掌指之下,雪人变幻不停。
顾若清那张白腻如玉的脸蛋儿,顿时羞得酡红如醺,美眸开阖之间,媚眼如丝,心神沉浸在惊涛骇浪之中。
贾珩拥着顾若清倒在床榻上,轻轻抚着丰盈酥翘。
顾若清看向那蟒服青年,娇躯轻轻颤抖不停。
也不知多久,贾珩拥住娇躯绵软如蚕的丽人,打趣道:“若清,这段时间没少想我吧。”
顾若清声音痴痴当中带着几许呢喃,说道:“实在日思夜想。”
贾珩也不多言,低头噙住丽人的丰盈柔润,却觉掌中丽人娇躯剧颤。
两人再次相拥在一起,贾珩嗅闻着那葱郁发丝之间的香气,说道:“若清,你师父那边儿平常喜欢做什么?”
顾若清鬓角汗水晶莹靡靡,白腻肤色微微泛起红晕,抿了抿粉润微微的唇瓣,神色淡淡说道:“师父她平常也就喜欢弹弹琴,别的也没有什么。”
贾珩点了点头,道:“那我让人寻一架名贵古筝送给她。”
顾若清芳心好奇不胜,问道:“王爷怎么想起问师父的喜好了。”
贾珩伸手轻轻抚过顾若清丰润的肩头,道:“她为可卿的事,可是操劳了不少日子。”
顾若清翠丽如黛的柳眉之下,莹润如水的美眸眨了眨,忍不住伸手轻轻捉弄了下贾珩,说道:“王爷刚刚没有说实话。”
贾珩:“……”
得了,若清现在也对他这般知根知底了吗?
顾若清娇俏声音当中带着一丝担忧之色,道:“师父在我小的时候,就一个人,好像都这样二十多年了。”
贾珩转眸看向顾若清,问道:“所以呢?”
顾若清诧异了下,问道:“还能所以什么?你是不是又打着什么不好的主意?”
这么多年,毕竟也是老夫老妻了,自是知道贾珩的一些癖好。
贾珩道:“我这都没有说什么,你在这儿胡说什么呢。”
顾若清那张白腻无瑕的脸蛋儿上,蒙起一层彤彤如霞的酡红红晕,将青丝如瀑的螓首,依偎在贾珩的怀里,翠丽如黛的修眉下,明眸妩媚流波。
贾珩凑到顾若清耳语了几句,顿时引得顾若清娇嗔莫名。
……
……
李宅内阁首辅李瓒下朝之后,落座在自家书房的靠背椅子上,将官帽放在一旁的小几上,刚毅、沉静的面容上忧色密布。
心头已是举棋不定。
卫王出了京城,按说,这已是他苦苦等待的时机,可不知为何,心头就是有些不落定。
这会儿,一个仆人进得厢房之中,低声说道:“阁老,您喝茶。”
李瓒端过茶盅,问道:“门房那边儿可有书信递送过来?”
仆人抬起头来,开口说道:“这会儿倒是没有,老爷,要不小的去看看。”
李瓒轻轻摆了摆手,面色肃然,说道:“去吧。”
那门房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去了。
李瓒剑眉挑了挑,眸中不由现出莫名之色。
不管如何,这是一次机会,匡扶汉室,拨乱反正,就在此时。
过了一会儿,那仆人去而复返,沉声说道:“老爷,外面有了一封书信,老爷先行看看吧。”
李瓒面色一肃,朗声说道:“拿过来,让我看看。”
那仆人说话之间,就是将手中的书信,一下子递将过去。
李瓒拆阅而观,抬头之时,眸光灼灼而视,旋即,心神当中不由涌起莫名之意。
这的确是千载难逢的时机。
那仆人轻轻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李瓒从书案之后的座椅上起得身来,来回踱步。
哪怕这一次可能是卫王“引蛇出洞”之计,他也要试试。
……
……
第二天,天光大亮,日出东方,驱散露雾,而“哒哒”的马蹄声,自街道尽头向着远处传来。
贾珩这会儿,就是从殿中领了一副圣旨,骑上一匹枣红色骏马,在锦衣府卫的扈从下,“哒哒”不停地出得神京城,向着太原城方向疾驰而去。
整个神京城一下子似乎陷入诡异的宁静当中。
这次太原地震,神京城的百姓也都关注着,在这个“天人感应”的时代,这等灾异之景,倒也引起一阵流言。
但很快,神京城内锦衣府卫四出,将流言压将下去。
神京城,李宅书房之中,灯火迷离,可见两道高挑人影倒映在一架刺绣着山水竹石图案的屏风上。
李瓒眉头紧皱,凝眸看向对面的许庐,说道:“卫王走了。”
许庐道:“卫王这次虽然出了神京城,但在神京城中仍有不少党羽,为其张目。”
李瓒宛如苍松的瘦眉,目中可见冷峭之意密布,沉声道:“乐安郡主还在神京城,乐安郡主当初随卫王南征北战,可谓卫王的左右手,其人之智略,不在卫王之下。”
许庐面色微顿,低声说道:“阁老,乐安郡主这里,阁老觉得究竟该如何是好?”
李瓒面上现出思索之色,道:“到时候,让曹变蛟派出一队兵马,先行包围了宁荣两府。”
许庐想了想,剑眉之下,眸光炯炯有神,再次开口说道:“卫王手下还有蔡权以及贾家等一众小将,彼等在京营为将,同样不得不防。”
李瓒道:“……”
许庐道:“阁老,原南安郡王此刻还在京中,不如联络其人,可以用其为将,接管京营骁勇,统率京营诸团营。”
李瓒点了点头,剑眉挑了挑,眸光灼灼而视,道:“原南安郡王与卫王先前就有旧怨累积,可以许诺南安郡王,一旦大事可济,就可恢复其郡王之爵。”
许庐微微颔首几许,朗声道:“元辅此策可行。”
李瓒掷地有声说道:“汉室兴废,在此一举!”
许庐闻听此言,轻轻点了点头,心底同样涌起万丈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