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宁公主翠丽如黛的秀眉弯弯,眸光温煦,说道:“先生什么时候过来的。”
贾珩面上笑意温煦,低声说道:“我也是刚到,著儿呢。”
咸宁公主秀眉弯弯如月牙儿,清眸眸光盈盈如水,柔声说道:“先生,著儿刚刚吃了奶,这会儿已经睡了。”
贾珩点了点头,然后,拉过咸宁的纤纤素手,温声道:“咸宁,这两天还好吧?”
月子也已经坐完了,咸宁也渐渐恢复了那股清丽动人的风韵,当然,眉眼之间的绮韵,可谓丰美动人。
咸宁公主声音娇俏、酥糯,说道:“好着呢,著儿天天咿咿呀呀的,就是有些淘气。”
贾珩笑了笑,然后看向李婵月和宋妍,面上也有几许欣然莫名。
李婵月道:“怎么说?”
贾珩端起一只青花瓷的茶盅,轻轻抿了一口,低头之间,可闻到茶香袅袅而升,沁人心脾。
李婵月翠丽修眉秀丽如黛,明眸眸光莹莹如水,对那蟒服少年,凝露而闪,心头涌起阵阵思念。
也是青春芳华的年纪,对自家男人何尝没有依恋?一旁的宋妍也大差不差,眸光柔润微微地看向那蟒服青年,心神有些期盼能与贾珩私下里相处。
贾珩道:“咸宁,梁王到了京城,你有空可去看看他。”
咸宁公主白皙无瑕的玉容,似是蒙上一股怅然若失,轻轻点了点头,低声道:“我也想去看看。”
当初一同前往神京郊外,一晃也有六七年了。
这会儿,一个容貌明丽,身形高挑的女官进入厅堂,低声说道:“王爷,宫中来了嬷嬷,说是让王爷过去,皇后娘娘有话询问。”
晋阳长公主翠丽秀眉如黛,美眸莹莹如水,道:“这是皇嫂问及炜儿的事了。”
贾珩点了点头,低声道:“那我先去看看。”
说着,出了晋阳长公主府,随着那女官进入宫苑。
宫苑,后宫之中——
宋皇后正在与端容贵妃落座在一张铺就着褥子的软榻上,丽人那张端美华艳的雪肤玉颜如蒙一层酡红气晕,明丽如霞,无声流溢着一股雍容华贵的气韵。
端容贵妃则是伸出纤纤素手,轻轻逗弄着宋皇后的女儿芊芊,眸光带着几许亲切之意。
此刻,端详着芊芊,只觉小丫头眉眼五官之间颇为神似贾珩,芳心深处不由轻轻叹了一口气。
宋皇后翠丽如黛的秀眉下,那双妩媚流波的美眸柔波莹莹,那张白腻如雪的玉容酡红如醺,几如云霞锦缎,绚丽明媚。
“娘娘,卫王来了。”这时,一个女官前来,柔声说道。
须臾之时,只见那身穿黑红缎面的蟒服,快步而来,其人萧轩疏举,而面容沉静,行至近前。
贾珩凝眸看向那落座在软榻上的宋皇后,近前,行了一礼,道:“微臣见过娘娘。”
宋皇后翠丽修眉之下,美眸眸光柔煦,轻轻唤了一声,莹润粉唇微启,唤道:“子钰平身。”
“谢娘娘。”贾珩剑眉挑了挑,声音清朗几许。
宋皇后轻轻应了一声,眸光凝露一般注视着那蟒服少年,说道:“子钰,陈炜到京城了?”
贾珩道:“回娘娘,已经被锦衣府卫用囚车押送到京城。”
宋皇后点了点头,道:“你先前在含元殿里为炜儿求情了。”
贾珩道:“世宗宪皇帝几个儿子,齐王、楚王、魏王皆英年而逝,梁王如果再行……赐死,世宗宪皇帝命运何其悲惨?”
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不管是因为宋皇后之故,还是他良心发现也好,还是给崇平帝留个独苗儿吧。
宋皇后翠丽如黛的秀眉弯弯如月牙儿,晶然熠熠的美眸,轻声说道:“本宫这两天想见见炜儿。”
贾珩道:“梁王已经被圈禁至府,娘娘不便相见。”
见了能够说什么呢?到时候如果梁王质问甜妞儿与他的事,还平添了不知多少尴尬。
宋皇后闻听此言,莹润微微的粉唇翕动了下,欲言又止。
贾珩剑眉挑了挑,眸光莹莹如水,道:“娘娘,等过了这段时日,再见也不迟。”
宋皇后闻听此言,长长叹了一口气。
贾珩默然片刻,道:“娘娘,不必太过伤怀,将陈炜去圈禁起来,如果能够安分守己,平安度过一生,未尝不是好事儿。”
宋皇后翠丽秀眉之下,眸光莹莹如水,说道:“炜儿性情执拗、暴躁,我担心他……这一圈禁,从此郁郁而终。”
贾珩闻听此言,看向面带怅然之色的宋皇后,心头就有几许感怀。
倒是一旁的端容贵妃在一旁劝说道:“姐姐,炜儿也不是小孩子了,经了这么多事儿,也该长大了,如今能够活着,已是幸事。”
宋皇后“嗯”了一声,道:“只是可怜了我的然儿。”
说到最后,丽人鼻头一酸,又是泫然欲泣。
而这会儿,芊芊扬起那颗秀发如瀑的小脑袋,那张娇小可爱的脸蛋儿上似是蒙上一层疼惜,道:“母后,你怎么哭了啊?”
贾珩这会儿,轻轻拉过芊芊的手,柔声道:“芊芊。”
芊芊宛如黑葡萄的眼眸骨碌碌,嘟起粉腻的腮帮,就有些气鼓鼓道:“姐夫欺负母后了吧。”
贾珩从端容贵妃手里就抱起自家女儿,嗯,不小心,倒是触碰了下丽人的纤纤柔荑。
肌肤柔嫩,滑若凝脂,触碰之时,恍若过电一般,让人心神颤栗。
而端容贵妃那张丰润脸蛋儿氤氲浮起两朵红晕,目光神色有些不自然,不动声色地将胳膊收将回来。
这个子钰,可是个荤素不忌的,她需得防备一些了。
贾珩这会儿抱起自家女儿芊芊,说道:“芊芊,你这几天都在家里玩什么啊?”
芊芊翠丽修眉之下,熠熠流波的明眸灵动非常,声音酥糯和娇俏说道:“这两天倒也没玩什么,就是和母后一同说话。”
贾珩轻笑了下,说道:“芊芊,这两天带你去见见你晋阳姑姑家的表兄,好不好?”
芊芊扬起那张粉雕玉琢的脸蛋儿,声音当中难掩雀跃之意,伸着两只绵软、白皙的小手,说道:“好啊,上次茵茵想和我玩,母后都不让我和她玩。”
贾珩:“……”
目光深深,脸色不由一黑。
这婆媳之间的恩怨,怎么能牵连到下一代身上?这会儿,转眸看向一旁的宋皇后,此刻丽人雪肤玉颜上可见泪痕垂挂。
而端容贵妃坐在一旁,手中拿着一方帕子,递将过去,安慰着宋皇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