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皇后眉头挑了挑,问道:“本宫不想听你说那些有的没的,你就说答应不答应吧。”
贾珩默然片刻,面容微沉,说道:“我回去让锦衣府方面调拨一批校尉、力士过来。”
丽人这才转恼为喜,两道翠羽修眉之下,水润杏眸眸光莹莹如水,朗声说道:“你的儿子,你自己得上心,在后宫当中,过往那些人心鬼蜮之事太多了。”
贾珩道:“娘娘说的是。”
丽人轻轻应了一声,然后,一双莹润剔透的美眸,凝视着那蟒服少年。
贾珩近前而去,握住丽人的纤纤柔荑,低声说道:“娘娘,这几天担惊受怕了。”
丽人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柔声说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也不知道管管她。”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我连你都管不了,怎么可能管得住她?”
说话之间,掌中丰盈团团,丝丝缕缕流溢,只觉触感细腻。
宋皇后那张白腻如玉的脸蛋儿两侧酡红如醺,声音也不由带着几许上气不接下气,只觉心神惊悸。
丽人柳眉弯弯如月牙儿,那双晶莹熠熠的美眸粲然如虹,似有繁星闪烁,熠熠流光一如星河璀璨。
旋即,那少年再次凑将过来,一下子噙住那粉润唇瓣。
宋皇后柳眉弯弯,明眸犹似月牙儿,那双妩媚流波的美眸莹润如水,颤声道:“你别……让外人瞧见了。”
上次就是让甄晴在暗中窥见,这如果再让人瞧见,她真就没脸见人了。
贾珩声音中就有几许含糊不清,朗声说道:“我留意着呢。”
不大一会儿,宋皇后看着那蟒服少年凑在自己衣襟之前,贪婪掠夺,心神也有几许莫名欣然之意。
贾珩拥住宋皇后向着里厢而去,来到帷幔遮蔽的床榻前。
宋皇后一袭素色广袖裙裳,丽人屈膝而下,茂密葱郁秀发之间,那张丰润、白皙的脸蛋儿,白里透红,见着几许绮艳如霞。
贾珩剑眉挑了挑,瞳孔缩了缩,只觉阵阵难以言说的舒爽袭上心头。
甜妞儿或许是有意报复,这次比着以往,更是极尽讨好之能势。
少顷,贾珩拉过宋皇后的一只白皙如玉的胳膊,将丽人一下子拥入怀中,嗅闻着丽人葱郁发丝的清香,只觉心神悸动莫名。
说话之间,两人来到里厢之中,将丽人一下子坐在自己怀里,可谓老马识途,倦鸟归林。
宋皇后翠丽弯弯的柳眉下,那双沁润着妩媚之意的美眸,眸光近乎莹莹如水,感受到那蟒服少年的抵死纠缠,芳心颤栗莫名。
尤其听着耳畔传来阵阵令自己面红耳赤的声音,宋皇后那张雪颜玉肤的脸蛋儿满是羞红红霞,芳心惊跳不已。
这个小狐狸,也不知道怜惜则个,真就是,不是自己的媳妇儿,不心疼?贾珩沉静、刚毅的面容之上也有几许恍惚失神,心神略有几许古怪。
暗道,可能是生了孩子之后……
宋皇后那张丰润、白腻的玉颊羞红如霞,乌青葱郁的鬓发垂将而下,汗津津地贴合在那白璧无暇的脸颊上,檀口微微张开,樱颗贝齿微微咬着粉润唇瓣。
窗外,正值盛夏时分,天气炎热,暑气四散,夏日道道凉风吹拂过庭院中翠绿幽丽的竹簧,发出飒飒之声。
殿宇之前的湖面上,微风徐徐,波光粼粼。
一直折腾到午后时分,贾珩拥住宋皇后的绵软如水的娇躯,低头嗅闻着那葱郁发丝之间的香气,而后,一下子凑到丽人耳畔,道:“娘娘,天色不早了。”
宋皇后那慵懒声音中带着几许酥糯和娇媚,那张秀丽玉容似蒙起浅浅酡红红晕,手指却是连一根都不想动。
贾珩着一袭黑红缎面的蟒袍,穿上朝云黑色官靴,迅速起得身来。
宋皇后肌肤现出团团玫红气韵,嫣红如桃,而那张丰润可人的脸蛋儿白腻如雪,目光依依不舍地看向那蟒服少年。
贾珩这会儿穿上蟒袍,说话之间,离了宝殿,打算去坤宁宫看看甄晴。
坤宁宫
甄晴在贾珩进宫的第一时间,就知道贾珩进宫的消息,此刻丽人落座在软榻上,那张丰容盛鬋的玉颜满是清冷霜色。
那个宋氏,斗不过她,这是向那个混蛋告状去了!就在甄晴心头幽恨宋皇后之时,就见一个姿容明丽的女官进得殿中,禀告说道:“娘娘,卫王殿下求见。”
甄晴冷声道:“宣。”
那女官转身而去,去唤着贾珩进入殿中。
少顷,贾珩昂首举步从外间而来,向着甄晴行了一礼,说道:“微臣见过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甄晴乜了一眼贾珩,声音清冷和淡漠,说道:“平身吧。”
贾珩面色一肃,拱手说道:“微臣谢娘娘。”
说话之间,起得身来。
甄晴板着一张脸,目中满是冷峭之意,说道:“卫王,今日进宫做什么?”
贾珩抬起头来,看向那端坐在软榻上的丽人,温声道:“进宫看看太后娘娘。”
甄晴冷哼一声,道:“哀家不需你来看!”
贾珩一时无语,这哀家都自称上了,这是怀念楚王之意?嗯,不对,之前甄晴这个角色好像没有解锁?哀家……
“那微臣告辞。”
贾珩心思电转之间,压下心头的莫名思绪,转身离去。
甄晴心下一急,娇叱道:“你给本宫站住!”
贾珩转过脸来,剑眉挑了挑,眸光似笑非笑地看向那丽人,目中带着几许玩味之意。
嗯,这种事儿,一向是谁缺谁急。
磨盘只有他一个,而他却有不少,所以,磨盘首先是沉不住气。
……
……
暂且不提贾珩在宫中与甄晴见面,却说锦衣府,后衙书房——
一条四四方方的漆木书案之后,曲朗一袭剪裁得体的飞鱼服,面容冷峻,目中见着几许冷漠之意。
那张梨花木椅子上落座着眉宇冷峻、面容沉静的刘积贤,身板笔直,犹如苍松挺拔。
曲朗剑眉挑了挑,目光见着几许冰冷之意,沉声问道:“王爷交办的事情,已经吩咐人手调查过去了?”
刘积贤朗声说道:“回指挥的话,卑职已经派人过去了。”
曲朗沉声道:“此事要尽快,将人都调查出来。”
刘积贤整容敛色,拱手应是。
曲朗剑眉挑了挑,沉静目光闪烁了下,问道:“此外,陈渊的踪迹,可曾寻到?”
刘积贤沉声说道:“这会儿,应该还在京城活动。”
曲朗剑眉挑了挑,目光闪烁了下,沉声道:“需要尽快找到此人,将其一举拿下,否则,容其在京中活动,不定又酿出什么祸端,给王爷脸上抹黑。”
刘积贤目光炯炯有神,沉声说道:“指挥所言甚是。”
曲朗容色幽沉,目光厉色涌动,冷声说道:“那几位阁臣,尤其是吕绛其人,也派人查一查,亲眷是否在老家横行不法,鱼肉乡里之事,搜集罪证。”
刘积贤闻言,眼前一亮,说道:“卑职这就前去派人交办此事。”
曲朗剑眉挑了挑,目光闪烁了下,温声道:“去忙吧。”
王爷虽然现在身居高位,但周围群敌环伺,文臣视其如眼中钉,肉中刺,尤其是内阁当中,吕绛其人对王爷多有针对。
可以说,随着贾珩成为一方势力之主,内部势力集团当中也充分发挥了一定的主观能动性,自发维护本集团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