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六点,“叮铃铃”苏无名快速坐起身关掉吵闹的铃声,揉揉睡眼惺忪的脸颊,接着穿衣服洗漱一气呵成,穿好运动鞋后苏无名悄声打开大门出门去跑步。
昨晚回家后给母亲说了自己落榜的事情,也和她交代了自己作家的职业,起初母亲还不相信自己小小年纪能挣这么多,直到苏无名将自己一分未花的银行卡交到母亲手里,她这才相信。
但母亲还是对于苏无名落榜的事有些感叹,回头看着苏无名已经高出自己许多的个子,无奈的说道苏无名已经长大了,如果已经有自己的路走就按照自己的路走吧,自己不会过多干预。
苏无名捂住冻的通红的耳朵,双手合十搓了一会才暖和起来,回想起昨晚自己回家后做的噩梦现在还是有点心有余悸。
自从下午见到蔷薇后,苏无名好像夜有所梦一般晚上梦到了蔷薇,但这可不是什么春梦,见到蔷薇后苏无名正想缠绵,结果蔷薇刚贴近苏无名便换了一副模样,脸上的肉开始消融变成一副恶鬼般的模样,接着蔷薇咬住苏无名的肩膀想要将苏无名吃掉。
苏无名见到这种可怕的情形自然是奋力挣扎,但是蔷薇的力气奇大无比,两双骨手像是巨钳一样遏制住苏无名的动作,苏无名就这样在梦中清晰的体验了被吃干抹净的感觉,那种骨头碎裂被蔷薇像吃排骨一样咬碎的感觉,苏无名想起来还是一阵后怕。
在跑了将近五公里后,苏无名气喘吁吁的坐在路边,看了眼手表三十分钟,长时间不锻炼,一跑步就像是被人扼住喉咙一样喘不上气。
苏无名做几组拉伸宣告着早上的锻炼正式结束,跑步这东西还是要慢慢来,刚开始五公里慢慢的到六公里七公里,不然的话一开始太高的强度感觉自己的心脏有些扛不住。
回到家里苏无名走进卫生间准备洗个热水澡,“名名回来了,快点来吃饭了都等你好一会了。”母亲听到苏无名开门的声音喊道
“妈,早跟您说过,我去跑步您就自己先吃饭不用等我。”苏无名在厕所回应着,自己都18岁了,母亲还把自己当小孩子一样。
“那怎么能行,等你回来饭都凉了,快点洗好来吃我都给热好了。”虽然高考已经结束,但苏母还是如同往日早起给苏无名做饭。
吃完早饭,苏母拉住要出门的苏无名“名名,来既然考完试了就给你爸爸汇报一下吧,顺便拜一拜。”
接着两人来到一个许久未曾打开的房间,房间中只有一个光床板和一个黑色桌子,桌子上则放着一个苍老模样的男子黑白照片,照片前放着两根蜡烛和一些水果,还有一根银白色的项链像是打过光一样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两人郑重的来到照片前面,苏无名则跪地对着照片磕了三个响头,苏母在旁边看着磕头的苏无名眼泪直流“老苏,孩子已经长大了,虽然这次没有满足你的心愿,但是他也有自己喜欢的工作,相必你泉下有知也会高兴的”
苏母说完后将桌子上的项链拿下带到苏无名的脖子上“这个项链是你当年父亲遇到一奇人所赠,当年你还小的时候我们遇到一个算命的师傅,那师傅说你之前的名字有些邪性在里面,不改名的话只怕是活不到十八岁,改了名后给我们交代你命中有一劫,劫过后会有大运势,并且送我们这个项链让十八岁时交给你。”
苏无名看着自己脖子上的项链,近距离观看才能看到这个项链的真面目,上面是由一个个银制的小剑组成,在苏无名注视的时候小剑突然闪过一道金光,苏无名疑惑的揉揉眼睛,再端详一会儿还是普普通通的小剑,并没有金光闪过。
看着母亲面色如常并没有惊奇,苏无名怀疑自己是看错了,既然是父亲嘱咐的要求,自己就戴上,这项链看着还挺不错就当一个挂饰。
苏母接着叮嘱“这项链当年拿入咱家的时候,你爸的生意是越做越旺,并且我们一家在那一段时间都是无灾无病,你要小心保管,这东西是有灵性的,可惜直到那天…”苏母的眼神开始变得落寞,眼角止不住的流下泪水,欲言又止不想让苏无名知道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