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大哥说得对!”
“就得这么做,大家方无意见。”
“就是这样,蒋大哥说得在理!”
教众们纷纷出言,对这姓蒋的满是赞同。
这姓蒋的嘿嘿一笑,低头对张梦阳说道:“杯鲁公子,弟兄们一时误会,对公子多有不恭,刚才大伙儿都已经对公子谢过罪了,我蒋陈皮这就代表大伙儿,给公子爷松绑。
只是一点,公子爷跟我们回去见了圣母娘娘,随你们是吵是和,跟我们这些小辈儿家全没关系,可是不得圣母准许,你可万不能再从鬼城总舵里私逃出来了。
虽然你贵为大金国驸马爷,金吾卫上将军,但既入了咱黑白教,一切总也要听从圣母娘娘的安排才是。”
张梦阳正在为受了小郡主的打骂而伤心不已,心想她好没来由地踢了自己一脚,说不定不是针对自己,而是针对杯鲁那个坏家伙也说不定。
那个叫做胡二狗的人,不就说杯鲁对她大献殷勤么?说不定是那坏家伙试图勾引我的莺珠,招致了莺珠的反感,此刻又把我错当成了那坏家伙也说不定。
这么一想,一颗被委屈的心便微觉得稍微好受了一些,这时候又听蒋陈皮说出了那么一通话,便把眉头一皱,暗忖:
“这个杯鲁为真是没出息之至,为了把他们的这个什么圣母娘娘勾搭上手,居然没头没脑地入了这个什么黑白教。类似于这种歪门邪道,在不了解清楚之前,岂是能轻易入得的?”
只听那个蒋陈皮唤了一声:“二狗子,你来替咱们所有的弟兄们,把杯鲁公子身上的索子给解了吧!”
一个人应了一声从后边挤了进来,张梦阳抬眼一看,这个所谓的二狗子,正是被自己胁迫着从凤鸣谷跑来此地胡二狗。
胡二狗笑了笑,便蹲了下身来解开绑缚在张梦阳身上的绳索。
张梦阳本来还在担心自己杀了他们那么多的教众,落入他们的手中必然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就算是不被他们立即杀掉,肯定也免不了被整个半死不活的下场。
没曾想自己做了他们的阶下囚之后,他们非但没有反攻倒算,而且还对自己颇有畏惧巴结之意。毫无疑问,这肯定又是看在那个圣母娘娘的面子上了。
看来那个圣母娘娘平日里对这些个教众约束极严,规矩极大,教众们对她也是极有敬畏之心。
杯鲁被她给看上了,日后回到他们的黑白教总舵,必然是要给圣母娘娘当老公的,按照胡二狗的话说,是要给她当“压寨夫人”的。
到时候杯鲁若是存心报复这些教众中的哪一个,稍微在圣母跟前吹一吹枕边风,就够他们这些人喝一壶的。因此上这帮人虽然奉命前来抓他,却是谁也不敢把他这位未来的“压寨夫人”给得罪死了,给自己种下祸根。
如此一来,非但那些被张梦阳杀死的教众们全都白死了,眼前的未死的教众们对他也都是颇有畏惧巴结之意。
大金国驸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