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行动小组的人有想过安排炸药,绑架家人等手法,但海关署鬼佬也学精了,在家里部署有不少安保,而且用炸药把全家人炸死,影响太过巨大。
做法已经不像是海盗了。
以情报科的跟踪发现,明世觉从总署回到家中的距离,是安保力量最薄弱的时候。倒不是明世觉狂妄自大,而是海关署配车有限,排不出太多人马一路跟随。
黄炳耀却觉得不过瘾,出声道:“我们这样哪里像海盗,摆明是职业杀手嘛!海盗是为了报复来的,一定要搞点够嚣张才对,你能不能把车开回去?”
“你想怎么玩?”
黄炳耀嘿嘿一笑:“伱看着就行。”
“吱啦。”两辆车忽然掉头驶回海关署,正当海关署警员围成一圈,惊慌失措,要把长官送去医院时。车上又伸出几支枪口,对准广场上的众人一阵乱扫。
由于距离不近,子弹飘的厉害,根本没打中几个人,但却把在场海关署警员吓的够呛。几名站岗军装举起武器,上前回击,但很快遭遇匪徒的火力压制。而更多的海关署员则在装备室领取武器,匆匆赶向大门。
黄炳耀心知剩下的时间不多,在车尾厢里拉出一个被捆成粽子的鬼佬,顺带拿出一罐备用汽油。随后,拧开汽油罐,用枪顶着鬼佬,迫使鬼佬张开嘴,当众把汽油一口口给咽下。
海关署警员望见被带回来的人,几乎是瞪大眼睛,不可思议。这人正是明世绝的心腹手下,助理关长“戴维斯”,海关署鹰派的第二号人物,整个海关数的上号的实权派高层。
“长官!”
“维斯sir!”
越来越多赶到现场,手持武器的海关署警员,愣在大门口,不敢向前一步。
今天,海关署的权威,他们眼中一寸寸破碎,事实证明,在海关署内不管混的多好,只要得罪错人,都免不了一个凄惨的结局。而以汽油的味道,戴维斯又真的能喝下多少呢?很快就趴在地上,呕吐起来,但根本不重要,黄炳耀把剩下的汽油淋在他头上,丢掉罐子转身便坐回车内。
戴维斯急急忙忙的站起身,试图跑向海关署内求救。下一刻,汽车刚刚启动,一把手枪却伸出窗口,对准他的脚下一击:“砰!”
火星瞬间将汽油点燃,在地面燎起一段火舌,旋即追上戴维斯的脚步,将戴维斯整个人吞噬。海关署警员们还没有处理好副署长的枪击案,助理署长便在面前活活化作一具焦尸。
黄炳耀出声喊道:“记住我天保贼的名!”
署员们在几道急促的哨声下,陆续回过神来,有人持枪上车准备追逐凶犯,有人脱下衣服上前扑火,有人连忙安排轿车把长官送到医院。
翌日。
上午。
坚宝宁打开报纸,见到新闻版面上,没有相关的报道,心里长吁一口大气。昨天傍晚发生的一系列案件,亲眼目睹的人很多,在市民中是藏不住的,但只要不登上报社媒体,便不会进一步发酵。因为,流言具有来去都快的特点,新的新闻只要出现,很快就会把旧的盖过。
何定贤收到处长秘书的通知,来到处长办公室门外,举手叩门:“哒哒哒。”
“坚sir!”
坚宝宁听出是何定贤的声音,站起身道:“请进!”
何定贤推开房门,进入办公室,立正敬礼:“goodmorning,sir!”
“何sir,不用这么客气,吃早餐没?”坚宝宁站起身笑道:“要不要喝杯牛奶,让人烤两片吐司送进来。”
何定贤被引入沙发区坐好,摘下警帽,笑着客气道:“多谢长官,但是不用了,早上已经吃过云吞面,吐司不大合我的胃口。”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坚宝宁和煦的道:“中华文化有些词句真是精妙,我们之间长话短说吧,一大早来找你,其实是想同你聊聊海关署的事。”
“海关署有什么事?”何定贤先是装傻充愣,然后再道:“坚sir是指昨天海关署被海盗徐天保报复的事?早上没在新闻看到相关报道,还以为是谣言呢。”
“天保贼胆子真大,竟然敢上岸报复海关,洪永城是我抓的,要找也该找我才对。”他故作愤慨的道:“请长官下令命令,部署剿匪行动,我一定会为海关署同僚讨回公道!”
坚宝宁望着他死不承认的样子,心里叹息,干脆挑明道:“我觉得这是一个与海关署的博弈,可以趁此机会告一段落,坐下来与杜署长好好聊聊。”
“我希望能替你出面,两家不能再斗下去,否则,谁都没有好处了。”
卡文了,更新晚了点,晚上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