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红绸重新扬起笑意,身上痛感消失,他总算是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提出了一个要求,“红绸,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心痛,心疼啊。”
突然间,红绸就变得娇气了,“你嫌弃我?”
狡辩的借口还没想全呢,熟悉的剧烈疼痛随之袭来。
所以说,他为什么想不开要跑出来找女人。
这些女人真的好可怕呀。
桑娇娇也纳闷,不开心,“堂堂尊者,骨头这么软是做什么?”
亏她还想了十八招刑讯逼供。
捂嘴,错了重来。
是十八招以理服人。
朱轩重新被拖了回去了,脸上的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他一定很开心吧。
桑娇娇也为他感到高兴,毕竟,有个这么爱他的姑娘,是不是?
微禾他们连连点头,“是啊是啊,真羡慕。”
多么感天动地的爱情啊。
那厢雪原跟金金也是浓情蜜意的,进展迅速。
偏生的宇文俊有苦难言。
每次族老过来找娇娇商议事情时,桑娇娇都把事情甩给了金金。
不过几日的光景,在族老的放纵下,仅仅迅速的把土坝部落的权利握在了手里。
现在,就算是木心回来了,只怕都没办法动摇她的地位了。
与之前愁苦的面相不一样,现在金金容光焕发,漂亮极了。
娇娇仔细的瞅着正坐在她下首,为她认真剥瓜子的金金,感慨道:“爱情真是个好东西。”
“女人嘛,就是要多谈恋爱,这才是保持青春的秘诀吧。”
金金:“是是是,您说的都对。”
边说着,手里一碟白白的瓜子仁,被她推到娇娇手边。
等她手里空了,雪原也正好把最后一颗瓜子剥好,小瓷碗送到她的跟前。
“姐姐,你也吃。”
金金泛着情意的眼眸与之对视,空气中都是一股恋爱的酸臭味。
“阿妈,你这样做对得起阿爸吗?”
桑娇娇被吓的手抖了一下,就看到金金的女儿宇文欣冲了进来,指着金金就是一通责骂。
显然,她肆意惯了,压根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言语中透着对金金的鄙夷和厌恶。
“这几天,我一直在等着你过来跟我和哥哥解释,而你呢,被这个男狐狸精勾了魂是吧,连儿子女儿都准备不要了?”
宇文欣噼里啪啦的一顿输出,完了昂着头一副等着金金服软认错的高傲样。
金金面无表情,就这么看着她,也不说话。
倒是桑娇娇唯恐不乱,道:“欣欣呀,你怕是不知道吧,你妈妈要给你生小弟弟小妹妹了。”
这可是小熊孩最讨厌的话术之一了。
“高不高兴,惊喜不惊喜?”
“瞧这孩子,怕是高兴的傻了吧。”桑娇娇笑眯了眼,眼睛滴溜滴溜的在金金的肚腹处转了一圈。
被雪原投喂的胖了一圈的金金,坐下来小腹微凸,可不就像怀孕了的模样嘛。
宇文欣一下就信了,整个人都跟被雷劈了似得。
桑娇娇坏的很,就爱往人心窝间扎,“等你妈妈生了小弟弟小妹妹,你可得把好吃的,好穿的,好用的都给他哟。”
“你是姐姐嘛,这可都是你应该做的。”
就像她曾经要求自己母亲为自己做的一样,现在要求她为弟弟妹妹付出一份心一份力,不过分吧。
“不可能。”宇文欣奔溃大吼,趁着人不注意,竟向金金扑过去,“这个野种就不该出生。”
宇文欣的这番行为,当真是把金金对其最后一点母女情给抹消得一点不剩。
原本没想过的事,现在还真就有点想法了。
她下意识的看向雪原,恰好,雪原也在看着她。
轰的一下,脸上像炸开的火花,血红血红的。
宇文欣:“…”
她是空气吗?都看不见她正在生气发火吗?
天凉了,该炼小号了。
翌日,桑娇娇他们在金金和红绸两人的恋恋不舍之下,准备启程回苍夷。
也不知道是谁想的好主意,竟让金雕王给他们带来了信:桑氏机甲战车组装完成。
桑娇娇彻底坐不住了。
令娇娇没想到的是,红绸对她的不舍竟在金金之上。
她紧紧的握着娇娇的手,留下了感动的眼泪,眼泪汪汪道:“我要谢谢你,让尊者发现,其实他也是爱我的。”
“我也爱他。”
面对红绸的深情告白,朱轩只有惊恐。
他慌里慌张的给红绸擦泪,“求你了,高兴,笑。”
她一哭,他必痛。
她一疼,他必痛。
她一伤,他必痛。
一个破碎的我,怎么拯救一个破碎的你。
才几日,他感觉自己已经度过了很多很多年,痛到麻木,真正的痛彻心扉。
求放过,要早知今日,他绝对不会想搞什么替身文学。
现在就是想起桑霓裳的那张脸,他都要抖三抖。
妈妈诶,他再也不想跟女人玩了。
桑娇娇笑着看了这对被她祝福的有情人,后附在金金的耳边,与她轻轻了说了几句话。
金金连连点头,表示知道了。
“保证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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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夷部落,族地
几辆三四米高的机甲车,蹭亮崭新的排成一排。
桑娇娇围着机甲车转了一圈,满意的点点头,“还不错。”
要是让荒祈的人来看,一定大呼:这不就是他们部落的机甲车。
但让土坝的人来瞧,只怕他们也会这般说。
盖因,眼前的这个才是真正的桑氏机甲战车的模样。
海,陆,空,悬崖峭壁,沙地泥潭,无它不能去,无它不能之地。
那些盗窃者,不过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几日后,金金传来消息,朱轩尊者和红绸跑了。
桑娇娇点点头,“近几日,你们不要太幸苦了。”
又过了三日,微木眯着眼过来报告,“果然不出大巫所料,则清和木心带着荒祈土坝的人跑了。”
“大满那傻小子,连装眼瞎都不会演,差点就被他们发现我们是故意的了。”